戴凌受计,领命去告谕各军,安守营寨,紧密监视蜀军动向,一有异动,即刻来报。

蜀魏两军在街亭诡异的僵持了下来。

张郃每日居高临下,遥望马谡军营,心下暗暗冷笑。

‘马谡啊马谡,你终究只是个儒生罢了,不知战场机变。本将在等你们撤军,以便尾随在后大杀特杀。’

‘你马谡在等什么?’

‘你是在等死啊!’

“啊……哈哈哈……”想到得意处,张郃忍不住仰天大笑,山谷间顿时回声阵阵,鸟雀四散惊飞。

转眼便过了十日。

陇邽道口,蜀军大营。

直到听到“叮”的一声,马谡才长长松了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放回了肚子里。

天知道这十天他怎么过来的。

食不甘味、夜不敢寐。

一合眼,就整宿整宿的做噩梦。

梦里,张郃凶神恶煞的提着刀,催军攻破蜀军大营,一刀将他脑袋给噶了……

无论马谡有万般计谋,千般智慧,这种两军直面相对、短兵相接的局面,也一筹莫展。

这种时候,统帅的作用已经微乎其微,终究还是要靠兵士的战斗力来决定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