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都没有再来。

第九天,马谡咬着牙,神色不善地等来了押送粮车的苟安。

两人目光对上,后者当即瞳孔一缩。气势为前者所夺。

马谡冷声道:“就t你叫苟安啊?”

“末将参见马将军。”苟安拱手作了个揖,从胳膊上取下一个鼓鼓囊囊的布兜,捧着递了过来,表情谄媚地说道:“小小心意,还请将军笑纳,对了,末将是李严大人的表外甥,李严大人是我表舅!”

隐晦地点明了自己的背景后,苟安继续说道:“听闻将军正在此间与张郃交战,末将恳请将军护送一程。”

“苟安,你大胆!”马谡突然暴喝一声,冷笑道:“你竟敢置丞相军法于不顾,你竟敢贿赂本将!来人,拖下去重打二十军棍!”

苟安被吼懵了,来不及反应就被两名兵士给摁在地上,一顿噼里啪啦敲打。

少顷,打完。

马谡掂了惦手中包裹,脸色格外嫌弃:“这都是脏钱啊!你这是在侮辱本将啊!”

“咦……太赃了,碰都不能碰!嗬推~”

马谡劈头喷了苟安一碗口水,将包裹递给张休,嘱咐道:“太脏了,快收起来,回头买只羊羔烤了压压惊。”

“???”

“嫌赃你还收?”

“收了我的钱你还打我?”

“我舅可是李严!尚书令李严!一点面子都不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