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马谡,见马谡不置可否,便跟着年轻妇人去了里屋。

因为没有柴房,马谡这次和羌女一起在偏房对付了一下。

他睡床。羌女睡在他上面的木棚上。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三人起身继续赶路,四条狗子拖着雪车一路飞奔,上山下坡,风驰电掣,如乘水上飞船。

只用了半天时间,便过了大雪山。

一到没有积雪的地方,四条狗子就有些拉不动三个人的份量,纷纷伸长了舌头,剧烈喘息着,艰难的往前挪动。

张休只好下车步行。

但狗子还是很吃力。

马谡看着羌女,催促道:“要不,你下去走走?狗子拉不太动呀。”

闻言,羌女脸上的面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撅起来一个大包,长睫毛一耷拉,便怅然欲泣的、决然的扒着雪车护栏往下跳。

马谡连忙将她按回座位,笑道:“唉,走两步路你都不情愿,那还是我下去吧。”

说着一纵身跳了下来。

羌女别过脸去,破涕为笑。

再次减重之后,四条狗子奔跑的速度一下子就上来了。

两个大男人扛着佩剑,一路追着狗车而去,很快行到了一处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