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少捐了一万五千石粮,还得到了最大的功劳和声望。

在睿智的大哥面前,他们四个就是弟弟。

台上,娄方还在侃侃而谈。

“大路,任何时候都要修,不修不行!你们想想,你带着夫人,坐着马车出了城,吃着馍馍,还唱着歌,突然就被翻到沟里去了。”

“所以,有大路的日子,才是好日子!”

“因此,娄某决定,再捐献两万石粮食给马夫人用以修路!虽然这些粮食是我部落里最后的粮食……但是,娄某认为,饭可以不吃,大路不能不修!”

“……”

台下四兄弟对望一眼,忽然觉得之前对大哥的评价……

有些草率了。

这通讲话持续了半个多时辰,马谡最后做了总结性发言。在给娄家其余四兄弟转述了后主和丞相的夸赞后,四兄弟态度明显恭顺了许多。

不过双方都明智的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互相拱了拱手,就告辞离开了。

还粮一事,提都没提。

大半天忙活下来,马谡揉着眉心,感觉有些疲惫。不知道是蜀汉对南中掌控力度太弱,还是南蛮诸族不服王化,今天来的各个头领、洞主,眼神里都带着很强的戒心,这种来自精神层面的疏离与隔阂,让人很难与其拉近距离。

刚送走娄家五兄弟,随后又过来一批洞主、首领告辞,马谡迅速与众人一一拱手,客气寒暄,而后送走。

人一批一批的来,一批一批的走,马谡和羌女,虽然搞的很快,但一直到日头偏西才忙活结束,送走了所有人。

天色很快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