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马谡兴奋的睁开要,整个人开心得都要裂开了。

昨夜,他终于弄清楚了一片叶子最多能有几根刺。

这很不错。

唯一的问题是元神消耗过多,出帐的时候,寒气令他狠狠地打了好几个冷颤,若不是大儿子马温眼疾手快扶住,他就要大出洋相了。

不过,一看马温那如油焖大虾般红的脸色,马谡就知道,这臭小子一定偷偷听了一些他这个年纪不该听到的东西。

于是干脆将身体重量全部架在他肩膀上,休息了一会,去吃了顿烤肉,顺手带了一份回到营帐,交给大巫师,而后倒头就睡。

再醒来时已是下午时分。

马谡感觉恢复了一些体力,便来到工地上视察道路进度。

见父亲来了,马温连忙递过来一个大刨锹,自己挥舞着特的制小刨锹,卖力的干了起来。

没挥舞几下刨锹,马谡就干不动了,拄着锹把喘起了粗气。

不一会儿,马温也放下手里的刨锹,红着脸,支支吾吾道:“父亲,我今年都十六了。”

马谡凝视着马温,赞许道:“嗯,不错!明天给你换个大刨锹。”

马温吭哧了一声,低下头继续开干。

傍晚的时候,他又提了一句:“父亲,我长大了。”

马谡仔细瞅了一眼面相仍显稚嫩的马温,摇摇头道:“天都黑了,晚上咱们不加班修路,明天再换大刨锹吧,别急。”

“……”马温郁闷的扛着小刨锹走了。

翌日一早,马温“如愿以偿”的扛起了大刨锹,干活时拉长了小脸,满腹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