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牙还没刷呢,你就问我成亲没?

奇亚娜探着平板身子插进中间,将父母和马谡隔开来,摆着小手道:“阿父,他是哑巴,不会说话。”

我是哑巴?

马谡眼睛瞪的更大了,若不是眼眶阻挡,两个眼珠子怕是掉在地上了。

本想开口证明一下自己不是哑巴,忽然灵机一动,决定闭口不言。

且装一回哑巴试试。

说不定有奇效也未可知。

奇效很快就来了。

奇亚娜对他关怀备至,嘘寒问暖,为他跑东跑西,刚安顿好人,又端来喂雕的食物。每天的活跃时间分两半,一半给了大雕,一半围绕着他转。

一有空,她就拄着下巴看着马谡笑,脸颊上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常挂不消,时而欲言又止,时而搓着衣角扭扭捏捏,但就是不好意思开口。

马谡和大雕在木屋二楼住下,对攻略烧当羌之事一筹莫展。

除了知道烧当羌首领叫俄何,其他两眼一抹黑。

转眼过去三天。

不同于前几次攻略的两个地图,一上来就是打打杀杀。来到烧当羌后,马谡的处境比任何时候都安全。

即使偶尔单独上集市转转,也没有人对他的汉人身份指指点点,所有羌人、氐人看到他后,都是一副理所应当的神态,仿佛他本就应该是这个部落的人。

这种心理上和生理上的高度认同,让马谡有些无所适从。

所以,他沉默的时间比任何时候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