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何一听,吓的冷汗直冒,忙摆手说:“不不不,不是这个‘王,字,是‘羌王’的‘羌’字。”

马谡这次直接闭上了眼睛,不住摇头,一言不发。

俄何着急的问:“先生请直言!”

马谡睁开眼,叹了一口气:“此字大为不祥,不便多言。”

俄何听罢,心神更加不安,硬着头皮道:“先生不必隐讳,说吧。”

马谡凑近过去,神神秘秘的小声说道:“客人,此言出我口,入你耳,且莫外传。以我看来,这羌王亡在旦夕,你看这‘羌’字,乃是‘琷’字无王,琷无王,何以为羌?且‘羌’字虽大,却居“琷’字之右(这个时代以左为尊),‘王’字虽小,却隐于左,此乃隐喻真王另有其人,不日将取羌王而代之……”

马谡的话还没有说完,俄何只觉头昏目眩腿脚发软,早已瘫坐在地。

烧戈见事不妙,忙搀扶起俄何,正要回宫。却见那算命先生(马谡)意味深长的望着他。

烧戈登时一怔,回去的路上若有所思。

俄何也不住地看向烧戈,思绪翻腾。

一回到王宫,俄何便立即派遣另一个亲信部将领兵三万,陈列于边界,与先零羌对峙起来。

同时派使者前往参狼羌议和,暂休争斗,全力抵抗先零羌的入侵。

大将烧戈莫名丢失了兵权,赋闲在家。

战争的气息瞬间笼罩在两部落交界间。

第二天,马谡被单独邀请到烧戈家中做客。

酒过三巡,烧戈停杯而问:“先生可否也为本将测上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