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的烧戈显得格外睿智,语气真挚,仿佛处处都是难处。

明明是他自己想当羌王,却把所有难题都推给了蜀汉一方。

马谡很不高兴。

但也不能当场翻脸,一拍两散。

想了想说:“将军,倘若我蜀汉替你摆平了魏军、替你摆平了徐邈、又替你摆平了俄何,那为何不封另外一个更听话的人为羌王呢?”

既然话已说开,你至少也得展现出有被利用的价值吧?

否则要你何用?

烧戈沉吟了下:“徐邈被擒之日,便是我动手之时,如何?”

不如何!

马谡摇摇头:“将军,你还没说我蜀汉能得到什么好处。”

烧戈想了想道:“他日我若为王,愿效仿今日尊魏故事,尊蜀汉为首。”

不够。

马谡摇摇头:“臣服!”

烧戈脸上智珠在握的神态不见了。马谡知道,这意味着他已经触碰到前者的底线了。

“先生不妨说说看。”烧戈的脸色变得深沉而严肃,锐利的眼神直视着马谡,“何种程度的臣服??”

马谡根本没有理会烧戈幼稚的威胁,直接答道:“如先零羌、东羌、南羌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