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岱再次纠集了三千士兵直奔交耻郡的消息传来。

陆凯急忙来找马谡,商议对策。

吕岱上次不察,中计败退,这次气势汹汹直接杀奔交耻,很明显是来算之前那一笔账的。

因为妹夫(马谡)是以他的名义把吕岱骗过来的。

说心里不慌那是假的。陆凯劝马谡立即调动兵马,应对即将到来的攻势,保交耻郡平安。

只见马谡一脸自信说道:“兄长莫慌,上次放跑了吕岱,这次绝不再让他逃脱。兄长只需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听罢面授机宜,陆凯心下稍安。于是按照马谡的吩咐,写了一封信给交州刺史吕岱,信上极尽挑衅嘲讽之词,请求吕岱快快来交耻郡收拾他。

这边的信刚发出,坐镇荆州的陆逊的质问信便到了。

信上,陆逊以高高在上的口吻,严厉谴责陆凯背吴投寇的行为,认为区区贼寇毫无前途,这会害死整个陆家的分支。

末了,陆逊语重心长的劝慰说:只要陆凯愿意迷途知返,他一定会在孙权面前保其无事。否则,大军到时,便是陆凯一家人的死期。

陆凯转头就把信丢到一旁,对此不以为意。转而和马谡喝起了酒。

打仗是明天的事。

今朝有酒今朝先醉了再说。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马谡带着三分醉意回到后院,看到陆萌破天荒的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劲装正在温习武艺,束带将她那本就精细的小腰勒得堪堪一握,身姿起落纵横间,端得是美飒动人。

马谡打了一个酒嗝,醉眼朦胧走上前,一把搭在陆萌肩膀上:“夫人,咱俩练一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