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马谡快速开动脑筋,解释道:“你出水之时,未以实名相告,我恐你是吴军奸细,故欲除之。伯言兄,这很合乎逻辑,也合乎情理吧?”

“合理。”陆逊点点头:“那么方才这一次,你又做何解释?”

马谡毫不犹豫说道:“方才这一次纯属误会,因为各种原因,我的真正身份一直未曾告知于两位夫人,忽被你一口叫破,难免会有些反应过激……伯言兄,这很合乎逻辑,也合乎合理吧?”

“合理。”陆逊拱了拱手,“听君一席话,方知已堕深渊,逊由是感激不尽。”

“呵呵,无妨,无妨,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嘛。”

马谡摆手笑了笑,见陆逊伫立河畔,陷入了沉思,便转身回到自己的帅帐。

一进来帐篷,顿觉光线一暗,陆萌跪坐在毛毯上,一双明媚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勾勾望过来,也不说话,她的佩剑就放在手边。

马谡暗暗一惊,又仔细端详了一番陆萌,没从她眼神里面看到杀气,这才暗暗松口气,缓缓挪了过去,跪坐在她对面,取出一根又粗又长的……

蜡烛点上,

然后静静的望着她。

借着烛光,马谡这才看清楚陆萌的穿着,她头上梳着寡妇才会梳的盘子头发型,身上穿得不多,一根白色玉带将小腰勒得堪堪一握,眼眶微红,似乎刚刚哭过。

马谡一瞬间有些小慌,但这种情绪很快就消失了,他仔细复盘了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没发现有什么破绽。

最关键的是,他从陆萌的双眼里,看到了浓浓的、爱恨交织的情愫。

这就足够了。

马谡把烛台往旁边摆了摆,退后半步,“扑通”一声很干脆地跪在了陆萌的面前,挤出两滴眼泪,泣道:“夫人,我对不起你……我其实不叫常幼,而是叫幼常。”

由于陆萌也是跪坐姿势,所以两人膝盖相触,看上去像是在交拜天地。

陆萌的声音也带着些许哭腔:“还有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