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差点被这道奇怪的声音给吓尿,壮着胆子问道:“大将军百年之后,何人可继后事?”
马谡气若游丝说道:“陆逊。”
“陆逊之后呢?”
“姜维。”
“姜维之后呢?”
“……”
马谡摆手示意刘禅近前,对他说道,“陛下,臣快要死了,以后你外事不决问陆逊,内事不决问四臣。记住了吗?”
刘禅含着眼泪应诺。
马谡点点头,刚想合眼,好似觉得不太放心一般,又问:“记住了,那你复述一遍。”
刘禅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来说道:“内事绝不问陆逊;外事绝不问四臣。”
马谡叹了口气,翻身坐起,自言自语道:“不行,陛下这样子我不放心,算了,我再坚持几年吧。”
说罢,翻身下了床,在侍从的搀扶下站住,目光掠过刘禅,看向四大辅政大臣,缓慢且坚定的说:“此事决非个人恩怨,王平决非单独行刺,给我查,一查到底!”
四大辅臣傻在原地,茫然不知所措,目瞪口呆地看着马谡,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
他们亲眼看见那把锋利的匕首整根刺入了马谡的胸膛,也亲眼看见医官包扎的时候,马谡的鲜血跟小溪似的汨流不止。
可现在,马谡居然跟没事人一般,站起来了?
这难以置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