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夏侯霸落款的字画,怎么会跑到谯周手上,又辗转到费祎家里?

马谡一瞬间有些懵逼,但这种情绪很快就消失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先弄清楚这毒药是不是谯周下的,他的目标是谁?

费氏跪在地上泣道:“大将军,罪妇不知为何茶水中会有毒……”

“起来再说。”马谡倒也没有立即相信费氏的话,冷冷地说道。费氏哪敢起来,把头叩得更低,脑袋几乎已经磕到了地板上。

马谡不为所动,继续冷声问道:“这茶何时泡的?”

“一个时辰前。”

“谯周何时来的?何时走的?”

“大半个时辰前来的,半个时辰前走的。”

“他都说了什么?”

“就说了这幅画原是家夫送他的,今日物归原主,把画留下就走了。”

费氏的声音充满了悲戚和害怕,马谡听到她的话,眉毛微微一挑。

“哦?这么说,你怀疑毒是他下的喽?”

“不是不是,罪妇不知是何人所下。”

马谡点点头,看向屋子里的亲卫们,“你们去几个人,把谯周匹夫给我抓起来,送入廷尉大牢。告诉向宠大人,用刑,什么都不要问,给我用刑!用刑!!!”

“是!大将军。”

几个亲卫拱了拱手,快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