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小混混!”商秀珣轻笑,一扬马鞭,座下胭脂红的千里马如箭射出,疾驶出数十丈,看不见徐子陵追来,一收缰绳,整个人贴着人立起而的马站了起来,转回身子向后大发娇嗔道:“还不快跟上?”
“是是是。”徐子陵只得乖乖听从。
商秀珣本来以为挑了一条崎岖不平的路走,会让那个没有马鞍的呆子那八月十五摔开八瓣的,可是没想到他不但一点事也没有,反倒很舒畅。
因为他座下那匹远古神驹未名,真的会像柳宗道说的那样,是像一个轻功高手那样飞来飞去的。它不时自这边的大石,飞跃到另一边的石面,有时找不到更高的地方,干脆就是树顶或者说看起来很恐怖的尖石,它也常常跃上去试试,来一个单腿独立那是常有的小事。
它到底是马还是人啊?
商秀珣一辈子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羡慕别人有一匹好马的。
她敢担保,就算徐子陵在未名的背上呼呼大睡,也绝对没有什么问题。她还从来没有看过坐那么舒服的马背,那匹未名简直轻灵得就像一阵风似的,怪不得那个家伙不但没有马缰绳,甚至可以连马鞍也不要。之前因为一路慢赶缓行,看不出来,可是现在她看得很明白,这一匹未名绝对是远古神驹。
如果它不是,又如何解释它会‘飞’?
“喂,你的未名哪来的?”商秀珣压根不相信徐子陵之前解释的那些。因为要是一个人随便在一路上就可以捡到一个远古神驹的话,那么这世上满大街都是远古神驹不可,可是就算是飞马牧场之主的她,一辈子也就看过一匹,就是面前这一匹未名。
“捡的。”徐子陵果然在睡觉,他头不抬,连眼皮也没有睁,自微开一丝的嘴唇吐了两个字。
“今有几人一起合钱买马,每人出九金,则多出十一金;如果每人出六金,则少十六金,问人数和马的金价各是多少?”商秀珣一看徐子陵在打瞌睡,有点迷糊,不禁计上心头,决意难倒他,如此问道。
“九人。”徐子陵还是昏昏欲睡,漫不经心地道:“马价七十。”
“怎么可能!”商秀珣大惊道:“你是怎么算出来的?”
“请不要问偶刚上幼稚园那阵就会算的题目。”徐子陵抬起迷糊的眼睛,看了商秀珣一眼,又缓缓合上了道:“如果要想考我,请往死里出问题。”
“什么是幼稚园?”商秀珣问。
“就是一群很幼稚的人呆在一起整天不是玩就是吃要不就是睡的地方。”徐子陵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