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子还真逗!”师妃喧嫣然,莞尔而笑道:“不过相比起天下间别的男子,徐公子又多了一份坦荡和无惭。妃喧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真心的说话呢!虽然徐公子只是想以自嘲引开话题,但倒不失真心见性。”
“说得你好像很了解男人似的。”徐子陵大笑道:“师仙子对男人那么有研究吗?”
“妃喧再也不会让徐公子转移话题了。”师妃喧微笑道:“现在妃喧只想知道,身为真正洛阳之主的徐公子,为什么不称王?甚至不向世人公开表明自己争霸的意向?而是隐藏起来呢?”
“师仙子,虽然我跟你很熟,可是你乱说话,我可是要告你诽谤的!”徐子陵恐吓道:“洛阳城主明明是王玄恕,怎么可能是我这个扬州小混混呢?你在这里乱说不要紧,如果到了没人的地方说去,保证都不会有人相信你呢!”
“我不会到没人的地方说。”师妃喧淡淡一笑,道:“要说就到有人的地方说。”
“那去吧!”徐子陵装出一副准备送客的样子,道:“仙子慢行,我就不送了!”
“这里有人。”师妃喧嘻嘻一笑道:“妃喧就在这里说好了。既然徐公子不肯承认,那么妃喧改问别的问题好了。请问徐公子,洛阳不是你的,为何你的华夏军会在哪里驻守呢?”
“这个问题很简单。”徐子陵大咧咧地道:“打个比方,洛阳是一座青楼,我们就是青楼老板请的一帮护院。”
“不要把洛阳比成青楼。”师妃喧微微颦起远山黛眉,嗔来一眼,不过随后又舒展地轻笑道:“不过把你们华夏军比喻成护院倒有点形象,你们华夏军是护得洛阳挺紧的,就连妃喧进城,也要登记和盘问,尽忠尽责得很。就是……这个说法似乎不怎么好听。”
“这个还不好听?”徐子陵大笑道:“这已经是最好听的了,如果师仙子要知道另一个称呼,那才明白什么是不好听的呢!”
“那妃喧倒想听听。”师妃喧淡淡一笑,问:“不好听的,到底叫什么呢?打手?杂兵?”
“打手杂兵算什么?”徐子陵哼哼道:“说到不好听,我们就是一帮看门的!”
“说来说去。”师妃喧轻轻摇动螓首,明眸生嗔道:“徐公子还是想强辩,想不承认事实,想推卸责任。”
“我有什么责任?”徐子陵奇怪了,问道:“我一不杀人二不放火三不调戏良家妇女,更加没有看见那个小姑娘挺着大肚子说小宝宝是我的,我有什么责任啊?”
“为天下万民谋求福祉之责。”师妃喧正容道:“难道身为洛阳,扬州,襄阳,竟陵,彭梁等地真正统治者,身为中原广大地区数十上百万民众百姓们新主公的徐公子,你没有这个责任吗?”
“我有个屁责任!”徐子陵重重地哼道:“他们吃饱穿暖自己照顾自己,与我何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