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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叫我的。”徐子陵耍无赖道。

“那好,我去跟夫人说,是我叫你的,可是你还脱了我的裤子……”李秀宁还没有说完,却发现徐子陵倒地了。

“我没有脱你的裤子!”徐子陵很肯定地道。

“我叫你脱,让你脱,可是你没脱,怪得了谁?”李秀宁笑嘻嘻地道。

“你什么时候叫过我脱你的裤子?”徐子陵小声奇问道。

“那天在上林苑。”李秀宁点点头道。

“不可能。”徐子陵否定道:“我根本就没有听见,你什么时候说的?”

“在你亲我的时候……”李秀宁的玉脸闪过一丝红晕,但是装出浑若无事的样子,道:“没听到是你的损失,反正我说了。”

“你不是姓李的吧?我看你姓赖!”徐子陵奇怪地问道:“你怎么知道夫人会相信?”

“夫人也许不会相信,可是那个养马的小姑娘一定会相信的。”李秀宁很有把握地道:“徐公子可以试试。”

“认识你真倒霉!”徐子陵叹息道。

“我跟你刚刚相反!”李秀宁笑得打心底里甜出来,欢喜地道:“谢谢徐公子!如果徐公子想秀宁再说那些话,请找一个合适时候,也许下一次徐公子就能听见了,前提是不把秀宁的嘴唇咬破的情况下。”

蓦地腰鼓、铜鼓、贝鼓一起震天作响,接着琵琶、横笛、等案、洞萧、竖笛等齐奏,鼓乐喧天。

东西两席全体人起身肃立,迎接从太极宫正门楼承天门开出的队伍。在十六名禁卫策骑开路下,李渊一身金龙袍,威风凛凛地冲场来。他的马侧挂着特别精美的御用鞠杖,似乎要亲自下场比赛似的,由韦公公与陈公公等太监引路,乘马入场。

跟在他马后是李元吉、李神通和李南天。

太子李建成,则与一些妃嫔跟在更后面。

“喂,你怎么不起来?”李秀宁用小手扯了扯躲在众人身影后面的徐子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