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能明白吾王之意,定带百官好生操办此事。”魏征知道徐子陵是想教会所有儒生最基本的经商与算数之道,否则做官后连管理自己家中或者职内的帐目都不行,操家任职无方,谈何为百姓谋福。
在当今洛阳之内,处处商机,虽然十两纹银变二十两稍难了点,但非全无可能。
徐子陵又命令李福成,禁示洛阳大小商家相助,就算是儒生上门打工求薪,也只按平时的工钱价格,违者重罚。相反,如果有人能够想到法子‘劳动’儒生筋骨的,则重重有赏……
洛阳的红榜又一次贴出,上面列了十数条,大家看完之后,哈哈大笑,个个回去准备好好‘收拾’那些平日趾高气扬的儒生,这可是奉王命而行,名正言顺到非常。儒生们一看,则苦了脸。华夏红榜上明文规定儒生必须亲力亲为,每日记下自己的经营之道作为考证,更每二十名儒生,就有专门的三四位华夏官员负责监督是否违规舞弊。
在华夏之中任职,只是饱读诗文,那可不行,假若徐圣王问一句‘汝只懂死记硬背不晓变通?’,谁能回答?谁敢回答?
“醒醒,雨晴,快醒醒……”程雨晴在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呼唤,忽然惊醒,细看之下,发现原来是闺中密友,一起易装前来参加科举考试的杨晚照,不禁惊问道:“我们难道被取消资格了吗?我睡了多久?这是哪里?”
“程公子,还是叫你程小姐吧!”胖子忽然凑过来,拱手道:“这是华夏军的疗养院,你们足足睡了三天有多,但是万幸,有小公主她特意派来会长生诀的华夏军医士,给你们清除疲惫和松驰肌肉,否则你们那天的疯狂举动,非得让你们躺上一个月不可!”
“如此多谢小公主了,可是你在这里干什么?”程雨晴带点戒备地疑问道。
这个人若说不知道自己是女孩子也就罢了,但是现在明显身份不同,还如此的献殷勤,所图为何?
再加上自己刚才晕睡之中,他便一直守在这里,就算是热心,似乎也有点热心过头了吧?
程雨晴一怀疑,就连比较相信人的杨晚照,也看向胖子,忽然意识到,这个家伙怎么会在这里?两女迫视之下,胖子先是呆了半晌,才懂得反应过来。
“啊哈,两位不必紧张,我李胖子颇有自知之明,而且家中有妻,还喜吃醋,对两位没有非份之间,请放心好了!”胖子呵呵笑道,肌肉乱颤,胖手连摆,想尽力打消两女的顾虑,道:“程小姐与杨小姐两位无论是男是女,我李胖子都一视同仁,因为我是华夏军的志愿者。不信?喏,我还有个小牌子,上面写着我的名字李厚德……啊我的牌子呢?那可是我的命根啊!”
“是掉在地上这个吧?”程雨晴一看李胖子脚下还真有个小牌子,不由信了几分,嫣然笑道。
“啊,我的宝贝,如果你不见了,我也不活了……”李胖子捡拾起来,又吹又抹,最后小心翼翼地放在手掌心,让两女看了一眼,又小心翼翼地装回口袋,一边喃喃道:“看来缝线太少,线头断了,不行,我回去得缝上一百针……可是缝太多针,我换衣服时就很难拆下来……”
“你还是先告诉我们,你来这里是想告诉我们什么吧!”杨晚照也是刚刚醒来,心中也不知是否让华夏官员取消了自己的科考资格。
“我给你们送银子来了。”李胖子一说完,两女不由奇怪了,难道跑完三圈还有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