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柏坚决地摇头。
金成起大怒而起,喝道:“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大刑侍候。”
韩柏一下子便给左右两人从座位处小鸡般提起,挪到一个铁架处给绞了起来,各式各样的刑具对他轮番施为,不一会他身上再没有一寸完整的肌肤,可是实际上他所受的苦难却微乎其微,例如当一枝烧红的铁枝戳来,体内由大汉输入的真气立时救兵般赶到那里,形成一个隐于皮层下的保护罩,使热毒不能侵入,伤的只是表面。
每次当被问及是否肯画押时,韩柏的头只向横摇。
金成起等目瞪口呆,怎么也想不到这脆弱的小子原来竟是如此坚强。
金成起老羞成怒,拿起一把斧头,喝人将韩柏的手按在一个木枕上,冷冷道:“你再敢摇头,我便斩了你的右手下来。”
韩柏吓得阵阵哆嗦,这并不是真气能抵挡的东西,一时呆了起来,汗水流下。
久违了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道:“我才不信,假设不老神仙的人来验,便可发觉你曾受毒刑,残肢断体是不能掩饰的证据。”
金成起再怒道:“你敢再说不!”
韩相对大汉已充满信心,咬牙道:“见不到何旗扬,我怎样也不画押认罪。”
金成起狂叫一声,利斧劈下。
韩柏吓得两眼齐闭,心叫吾手休矣。
“笃!”
利斧偏歪了少许,劈在指尖未端上方寸许处。
金成起诅咒起来,骂遍了韩柏的十八代祖宗,最后颓然道:“将他关起来再说。”
韩柏又给掷回了死囚室内,这次大汉一点也不浪费时间,立即循旧路钻了过来,对韩柏的千恩万谢毫不在意,好像这些事对他是微不足道那样,丝毫没有恃功得意之态,他又仔细地审查韩柏的伤势,最后满意地点头道:“好!好!你又过了我的第二关,并不排斥我输给你的真气。”
韩柏见怪不怪,随口问道:“我多谢你还来不及,怎会排斥你的真气,且即使要排斥也不知怎样实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