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终听出他语里的深意,反欢喜起来,无论他如何使坏,总好过垂头丧气的颓样儿。
柔柔“噗嗤”笑道:“你想我们怎样,即管说出来吧!现在谁敢不迁就你?”
朝霞道:“不要整天和范大哥唱对台了,他对你不知多么好呢。千叮万叮要我们哄你高兴,所以我们全听你的了。”
韩柏乐得喜翻了心,向左诗道:“哈!那真好极了,诗姊!你先脱清光给我看看,然后是朝霞和柔柔。”
左诗俏脸飞红,俏脸埋在他肩膀处,含羞道:“到帐内人家才脱可以吗?求求你吧!好夫君。”
韩柏哈哈大笑,心中又充盈着信念和生机,正要继续迫左诗,好看她欲拒退迎的羞态。
敲门声响起。
盈散花的声音传入来道:“专使大人是否在房里?”
三女俏脸只得寒若冰雪。
柔柔冷冷道:“专使大人确在这里,但却没有时间去理没有关系的闲人。”
盈散花娇笑道:“这位姊姊凶得很呢!定是对散花有所误解了,散花可否进来赌个不是,恭聆姊姊的训诲。”
左诗听得气涌心头,怒道:“谁有空教你怎样做好人,若想见我们的夫君,先给我们打一顿吧!”
盈散花幽幽道:“散花的身子弱得很,姊姊可否将就点,只用戒尺打打手心算了。”
三女脸脸相觑,这才明白遇上了个女无赖。
韩柏知道斗起口来,三女联阵亦不是盈散花的对手,失笑道:“姑奶奶不要扮可怜兮兮了,有事便滚进来,没屁便不要放。”
盈散花推门而入,同三女盈盈一福,恭谨地道:“三位姊姊在上,请受小妹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