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承赤尊信博通天下武器特性的灵锐,自己又从少在武库里长大,眼力之高明,在江湖上屈指可数,特别诚货。
鬼王鞭法最可怕的地方,就是这条鞭变成了虚夜月身体的延伸。
长达三丈的软鞭完全不受长度或柔软的特性所影响,不但灵活自如,力道上更是可轻可重。
等若一个人忽然长多了一条三丈的手出来,那是多么难应付,使人根本无法凭一般常理去测断鞭势的去向和可能发挥出来的杀伤力。
韩柏举起双手作投降状道:“申请暂停,人有三急,我要去方便一下。”
这次轮到虚夜月手足无惜,收起鞭影,大发娇嗔道:“你这人哪!怎可这么无赖的,人家还有很多绝招没使出来呢?今早人家求了爹半天,他才答应今晚让夜月出手对付来闯的小贼,岂知你这小贼如此不合作,恨死人了!”
韩柏愈来愈领教到她那迷死男人,使铁石心肠也为溶化的少女风情,顿时哑无言。
虚夜月跺足道:“你再不打,我便整晚缠着你,教你不能睡觉,明天也不可以去办你的俗务贼业。”
韩柏拿她没法,颓然道:“打便打吧!不过你要放轻些力道,昨晚我因为想女人所以睡得不好,现在不大提得起精神,所以没有足够的气力。唉!真不公平,明知我因爱你而不肯伤害你,你却为了自私心肠硬要宰我。”
虚夜月呆了一呆后,花枝乱颤般笑了起来,那娇痴的美姿,看得韩柏眼都傻了,其心之痒,食指之动,更是不用说了。
虚夜月笑毕仍双手掩着小嘴,好一会才放开欣然道:“你这人倒有趣,好吧!我不和你打了,不过以后本姑娘都不希望见到你。滚去方你的便吧!哼!名副其实的臭男人。”转身婀娜而去。
韩柏今晚是第二次被美女向他表示此后不想见他。自尊心大受损害,拔身而起,越过虚夜月,挡在她前。
虚夜月大喜道:“肯打了吗?不准再提方便这两个脏字。”
至此韩柏才知道中了对方激将之法,恨得牙痒痒恶兮兮地道:“不要如此得意,终有一天我会弄得你心甘情愿嫁我,求我脱裤子给你看。”
虚夜月破天荒第一次耳聆这种不堪入耳的粗话,啐道:“你这人哩!”鬼鞭挥出。
韩柏正得意忘形间,前后左右都是鞭风鬼影。
韩柏暗忖若不露点真功夫,如何教她尊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