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他因失了平衡,左手一指只能点在凌战天左肩身处,而非对方胸前要害,力道还不能用足。
竹叟魂飞魄散,忙施出救命绝招,全力仰后飞出,刚离地时,腰侧剧痛,他虽避开抓脸之厄,却逃不过下面那一插。
幸好他早运功护着该处,兼又正往后飞追,否则凌战天的手刀定能直插入他的肠里去。饶是如此,敌人的内劲仍透腹而入。
竹叟鲜血狂喷下,拿着仍总着鬼素的寒铁杖,飞离甲板,往船外的湖面抛跌而去。
同一时间凌战天肩肉爆裂。
他眉头都不皱半下,猛地后退,倏忽间到了广应城和雅寒清闲,硬受对方一刀一剑,却把两人击得东歪西倒,同时受伤。
这时翟雨时和上官鹰亦到了生死边缘。
两人均受了不轻的内伤,眼耳口鼻全渗出血丝。
说到功力,他们始终和这封蒙古高手有段距离。
尤其强望生得由蚩敌之助,重逾五百斤的独脚铜人发挥出重兵器的威力,每一招都力逾千钧,杀得他们左支右绌,险象横生。
“啪!”的一声,上官鹰的矛中分而断,被铜人硬生生打折。
由蚩敌狞笑一声,抢入上官鹰中路,连环扣索猛地直伸,往上官鹰咽喉激射过去。
翟雨时一声狂喝,手中长剑直劈由蚩敌持相环的手,竟不理强望生捣往后心的铜人。
上官鹰虎口爆裂,握不住剩下的半截长矛。脱手掉地,见扣索枪喉攻来,待要闪避,内脏一阵剧痛,竟提不起气力来,眼看立毙当场,凌战天的长啸已在头上响起。
浑身鲜血的凌战天天神般从天而降,点在独脚铜人处,再一个侧翻,来到了由蚩般和上官鹰两人间处,连掌劈开了连环扣。
“轰隆”一声,怒蛟号全船剧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