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前几天你们抓住了一个女子,现在她关在哪里?”飞扬急切地问道。
“啊,这个我不知道!”更夫道。
抓住更夫喉头的手一紧,更夫身子一抖,马上道:“我只知道这个女子是关在一座水牢中,可是我不知道这个水牢在哪里啊!”
飞扬心中一喜,接着问道:“谁知道?”更夫的手抖得更厉害了,颤声答道:“府里的王总管知道,他住在西院第二间厢房,好汉饶命啊,我别的真不知道了!”
飞扬嘿嘿一笑,道:“好,先委屈你一下!”指头一戳,更夫已是悄无声息地软倒了下去。飞扬身子一掠,又消失在黑暗之中。
飞扬刚走,一条黑影出现在更夫倒下的地方,在更夫身上点了几下,更夫已是一跃而起,看着后来的那人,道:“他妈的,这云飞扬的武功真是邪门,我早有心理准备,还是让他无声无息地摸到了身后,当时我真是差点吓得尿了裤子。”
后来那人笑道:“他要是没两下真功夫,宫主能看上他!”
更夫摇摇头,道:“真是不知道宫主怎么想的,这小子一直与我们作对,偏偏宫主却不许我们伤他,我看宫主是不是有些糊涂了!”
后来那人口气一下子严厉起来:“你胡说些什么,不想要命了,宫主自有他的注意,我们认真办事就是了!”
似乎也觉得自己说漏了嘴,那个更夫脸上现出一丝慌张的表情,再不言语,两人悄无声息地掩到了暗处。
不到一柱香的功夫,飞扬手里已是提着一个人溜了出来,直奔后花院,看那人的服色,竟像是从被窝里被飞扬提溜出来,浑身上下,竟是只裹了一条被单,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来到一座假山下,那人伸手一指,就在这里了。飞扬定睛看时,这座硕大的假山上,一个黝黑的洞口出现在了面前。
“前边引路!”飞扬冷声命令道。那人一个趔趄,不情愿地走上前去,飞扬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曲里八拐地走了十数丈远,眼前突然宽敞起来,明亮的火把将一个较大的洞室照得通亮,几个士兵正坐在一边闲聊,猛地看见王总管怪模怪样地和一个走了进来,不由一楞,不等他反应过来,身后的飞扬已是一掠而上,人影绕室一匝,几名看守的士兵已是倒了下去。
环顾室内,却是空荡荡的一无所有,不由回过头来,逼视着王总管,“在哪里?”
王总管哭丧着脸走上前去,伸手扳住室内的一个石桌,猛地一扭,地上忽地出现了一个大洞,黑沉沉地也不知有多深。
飞扬大喜,伸头喊道:“宛儿,宛儿,你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