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她秀发散垂,正拿着玉梳在整理如云秀发,颇有惹人怜爱的柔弱味儿。
刘裕来到她身后,看着铜镜内的脸容,道:“为何这么急于找我?”
任青媞反手把梳子塞进他手里,笑道:“人家关心你嘛!怎知你会否在边荒丢命。来吧!好好侍候人家,人家开心起来,自然会把珍贵的情报一一献上。”
刘裕拿她没法,为她梳理起来。
任青媞仰脸闭上美眸,现出陶醉的诱人神情,檀口微张地道:“你们真有本领,不单避过全军覆没的厄运,还斩掉竺法庆的臭头,奴家真的佩服得五体投地。直至现在我还感到整件事令人难以置信,你们怎能办得到呢?”
刘裕知心佩交予了燕飞一事终瞒不过她,不如自己先来个坦白招认,若无其事地道:“凭的当然是大姐的心佩。”
任青媞娇躯轻颤,睁开美眸,倒入刘裕怀内,仰后来瞧他,失声道:“你说甚么?”
刘裕不得不停下为她梳发的香艳优差,轻松答道:“因为天地佩落入竺法庆手上,而非安世清,而我们正是凭心佩和天地佩的感应,晓得竺法庆的来临,为大局着想,我遂把心佩交给燕飞,他亦凭此斩杀竺法庆。”
任青媞秀眸发亮地道:“如此,岂非天地佩已落入燕飞之手?”
刘裕耸肩道:“我见到燕飞时代你问他吧!”
任青媞坐直娇躯,目光闪闪地盯着铜镜里的刘裕,道:“你怎可如此没有道义,我不理你,你定要把三佩全给我取来。”
刘裕苦笑道:“我或可以保证把心佩还给你,但天地佩可不到我作主。勿要动气,我尚未有见燕飞的机会。”
任青媞道:“只要你肯为我尽力,人家便心满意足,记着我们是战友,一天孙恩未死,我们仍是荣辱与共。”
刘裕岔开道:“曼妙与楚无暇的争宠有何进展?”
任青媞漫不经意的答道:“司马曜死了!”
刘裕剧震道:“甚么?”
他本是为分散任青媞心神,避免她在三佩的事上纠缠不清,故随口问问,并不希冀会问出甚么惊天动地的事来,竟然得到这个令人震骇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