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乘机道:“刘裕愿追随统领大人,为大晋效死。”
刘牢之朝他瞧来,道:“你须留在建康。”
刘裕故意露出愕然神色,心中已猜到是甚么一回事。以司马道子的老谋深算,当然不会让刘牢之在他仍有利用价值下,有害死他的机会。
刘牢之道:“真不明白,司马道子打甚么主意?他指明要你留在建康,为新军向边荒集买战马。此事根本不用劳烦你,透过孔老大去做便成。”
刘裕没有说话。
刘牢之忽然有点难以启齿的问道:“玄帅生前对你说过有关你将来的事吗?”
刘裕心中暗笑,谢琰现在对自己的态度,令刘牢之禁不住对传说自己是谢玄继承人的身份起疑,又不好意思直接明言,只好绕个弯来问他。
刘裕苦笑道:“大人该比我更清楚玄帅,他只是爱提拔年轻人。我的情况特别点,皆因我和燕飞的交情,令我对荒人有一定的影响力。也不知是哪个人想害我,说我是玄帅指定的继承人,事实上这全属误会。”
刘牢之显然有点相信他的话,道:“这些年来你辛苦了,好好休息吧!只要你肯效忠于我,终有一天我会教你有立大功的机会。”
刘裕晓得他口不对心,只是在安抚自己。主要是司马道子和谢琰循两个相反方向改变对自己的态度,因着形势的变化,亦令刘牢之不得不改变对付自己的策略。
刘牢之故意令他刘裕投闲置散,是怕他趁机在北府兵竖立势力,他也落得自由,可全力与干归周旋。
应命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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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彦在船上到处亮相,安抚了众游客之心后,拉着卓狂生回房,道:“桓玄肯定当我死了,如他知会聂天还,对我是吉是凶呢?”
卓狂生道:“那我们便要活用刘爷那招‘设身处地’了,换了你是聂天还,认为你已毒发身亡,会怎么办呢?”
高彦道:“我是关己则乱,脑袋像不能操作似的。”
卓狂生道:“我只好代劳。首先我们假设你的小白雁到此时此刻仍未听过边荒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