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朋愣了片刻,直起腰来,做了个手势。
张希雨微微颔首,继续说道:“上面指示:曲河必须活着,作为见证人。”
“是。”马朋答道。
张希雨扭头看了看远方烟尘大起,知道驻军马上就要到了,鼻子轻轻哼了一下,指着一个方向说道:“你从这里走,右拐就可以到达回廊的入口。不会有人发现。我还有任务,在我回来之前,尽力不要让铁掌门的人伤了曲河。”
马朋点头之后,马上掉头从那个方向离开,张希雨却不着急,他沿着另一个方向走了没多远,就来到了回廊的另一边入口的屋角边。倚墙抱臂站着,没过多久就听见回廊里开始惊呼声传来,然后就是马朋咚咚的脚步声传来,随后就是马朋的一阵大哭:“大哥、五哥你们怎么了?你们不要死啊!你们这些混蛋,是怎么保护我的哥哥的!中原商会的这些畜生,害了掌门,又害了哥哥啊!呜呜呜呜。”
张希雨一笑,扭头转进了院子,上了屋顶,他熟悉地形之极,在屋顶上猫扑蛇行,没有一个人发现他,最后他来到了正厅的屋脊之处,在背向大门的一面的屋顶上放着一个麻袋,张希雨解开麻袋,从里面抽出一架神击弩,一面听越来越近的隆隆马蹄声,一面微笑的把三支弩箭上弦。绞好弦之后,他整个人趴在屋顶上,只有头露出这个屋脊。此时,一队官兵冲了进来,不过张希雨知道,外边的官兵还很多,光听声音就知道他们充满了整个前院周围的街道。
“我是刘副统领!你们快快……啊!”那个领着一队人马进来的军队官员刚把马立稳,话还没说完,张希雨就狞笑着一扣扳机,一下子把那个副统领从马上射了下来。
“反了!反了!造反了!杀啊!”官兵们一阵大哗,随后在命令下黑压压的潮水般的向两拨混在一起的武林人士杀了过来。
张希雨笑着随手把神击弩扔到了院里,然后在屋顶上高飞低走,一小会就回到了还在地上趴着的曲河身边。
“曲河!你怎么了???快醒醒!”曲河无力的睁开眼睛,看到了身边一脸焦急的张希雨,想抬脖子却痛得他一声呻吟。
“现在我们群龙无首!我刚知道铁掌门攻进来了,这里太危险。我们先离开!”张希雨一边说着一边扶起了他。
“可是,我们应该去……”曲河无力的回答道。
张希雨一声冷哼,打断了曲河的话:“会长和总镖头、蒋当家的都不在,五个头目也被抓走了!拿什么去抗?凭坐第十一把交椅的你?还是第十把交椅的我?”曲河不吭声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先走,以后再报仇!从后院地道走!”张希雨拉着曲河,两个人急急的向后院跑去。
苍松已经喝了快三壶开水了,但是还是没法走:金总捕头态度好的很,他的那些问题都是细微的很的问题,但是说不准能从里面找到线索呢,所以苍松只好一个一个问题的想好,慢慢的说。此时,一个官差轻轻扣了扣房门,“大人,有事禀告。”
“唉,这些事烦死人啊。”金总捕头无奈的叹气,站起来说道:“师叔,对不住啊。您先坐着,我一会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