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清廉正直的人都有欲望,只是他们的欲望不易被人发现发掘。
他们更檀长控制,更檀长用别的方法去渲泄,那样的人,叫做圣人。
可是水木薇显然不是圣人。
她可以抵挡很多诱惑,可是她却无法抵档自己身体的欲望。
她自然不知道,在前晚她偷看三少与四女交欢之时。三少已用自创地“欲帝真径”影响了她的心志,将她灵魂深处的欲望彻底地诱发出来了。
浪潮冲击着她的身体,不断地叠加,当那浪潮叠加到最高峰时,她身体一阵颤抖,两腿夹得愈发紧了,喉间发出一声似满足的叹息哭泣声,腿间的粘液一泄如注。
深深地喘息了一阵,等到身体的热度渐渐退却,水木薇慢慢站了起来。
她的脸上还在发烧,烫得吓人,心跳声大得好像能用耳朵听到,可她顾不了那些,她还在细细回味方才地感觉。
在这个时候,仇恨、任务什么的,全给她抛到了一旁,她忘了自己是修罗阴魂水木薇,忘了自己是大日国主地战士,忘了所有的一切。
她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到床边,开始宽衣解带。不知不觉地,她竟将全身脱了个干干净净。当她的手有意无意地触碰到自己的一些敏感地带时,她发现自己那本就未干透的下身,竟又一次潮湿起来,这一次,湿得比前次更加厉害。
她仰躺在床上,微闭着眼睛,夹紧两腿,手又伸到了腿侧。
她从鼻中发出阵阵低促的呻吟声,她轻轻摆着脑袋,身子尽量绷紧,脑中又开始回想三少。
那英俊地少年,那苍老的少年,那笑容如阳光一样明媚的少年,那身体如太阳神一般完美的少年,那邪恶地少年,那让人不寒而栗的少年,那少年的影像现在完全占据了她的脑海。
她的身体颤抖起来,处女的芬芳和体掖淫糜的味道充斥了整个房间。
“孤枕难眠么?”一个温柔的声音突然在她身旁响起,她猛地一惊,快感如潮水般退得干干净净,代之以一种心跌进冰窑的寒冷。
如何走好?自己最淫糜的一面给人看到了,这该如何是好?她瞪大了双眼,猛地抓起散落在床上的衣裙遮住了自己的胸前,她蜷成一团,跪坐在床上,看着眼前这个不知何时潜进了她房中的少年。
这是她幻想中的少年,此时他正对着他微笑着,那一双星辰般的眸子中闪动着莫名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