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把小刀递到彭焕燕面前,彭焕燕看了一下那尖锐的刀尖,再看了看嫩白的手指,摇摇头笑道:“还是免了吧,那是他们男人结拜的方式,我们女人结拜没这规矩。”
其实是因为这大冷天,彭焕燕看到那刀尖手都疼起来了。
柯月泉开心的笑着说道:“说的对,这叫男女有别。”
说完就喝了一口,就把酒壶递给了彭焕燕,彭焕燕头一仰就把剩下的都喝了下去。
柯月泉趁彭焕燕仰头喝酒的时候,忽然在彭焕燕腋窝一挠,彭焕燕忍不住笑了出来,结果就把喝的酒都喷了出来,还被酒呛着,咳个不停。
彭焕燕把就酒瓶一放,就立刻展开反击,往柯月泉的腋窝挠去,俩个人就在被窝里嘻嘻哈哈的相互挠了起来,一直到后来俩人都笑的满脸通红,喘不过气来才停止。
两天后大雪停了,平城开始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柯月泉和彭焕燕一起吃完最后一次早餐后,彭焕燕反复强调要柯月泉有时间就去太原府找她,柯月泉说一定会去的,之后俩人就各自离开了平城。
柯月泉骑着明月一路向西行,过了大半个月的跋涉,这一天柯月泉终于来到陇右道的武州。
柯月泉穿着白色带帽的披风,边缘缝着黄褐色的绒毛,脖子上围着一条红色围巾,把大半张脸都围了起来。
手上黛着连指灰色棉手套,脚踩棕色皮毛短靴,坐在明月的背上,慢慢的向前走。
虽然柯月泉这样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但是柯月泉仍旧觉的全身冰冷,每当一阵寒风刮过,那透心刺骨的冷,让柯月泉有种自己身上没穿衣物的错觉。
因为近来一直雪下个不停,除了走夫商贩外,没几个人会愿意在这样的天气上路,因此柯月泉这一路上都没遇到什么人。
这时候柯月泉听到后面有马车的声音,啪嗒啪嗒啪嗒……那马车赶的比较快,没多久就赶上了柯月泉。
那是一辆马车共有四匹拉着,每一匹马都是体形健硕的骏马,而且马车整体外形美观大方,装饰华丽,一看便知是富贵人家的马车。
那马车的车厢长大概一丈半,高约一丈,四面蒙着红底暗纹锦布,顶盖四个翘角悬挂着三寸方口小铜玲。
驾车的是一身材魁梧的壮汉,那人方下巴,粗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