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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果年纪太小,白鹏也拿她当小孩看,总是生不出男女之情,便不好意思对她下手圆房,面对小果的暗示,一直推说要等她十四岁生辰之后。到头来小果还是个空担了妾室名份的超级贴身丫鬟,每天在书房将白鹏照顾得无微不至而已。小果的嘴天生有些撅,嘴角还下撇,让她每天看起来都是满腹委屈,而且也的确委屈,只是不好意思说明白。

小樱甜美依旧,虽然年纪与小果差不多,也属“小孩”范畴,但是天真中自带妩媚,笑闹中隐含魅惑,常令白鹏心猿意马。但是想想当初上床时她杀猪般地惨叫喊痛,只能打消冒险将她从妹妹再度变回老婆的念头。

孟月将近月底时省亲归来,按说她相貌美艳、肌肤胜雪,床上也表现得尽善尽美,让白鹏迷恋得不行。可偏偏她从小任性,白鹏做上帮主又出于她爹的提携,加上恃宠而骄,且不满于白鹏老婆太多,便总将他当奴仆般呼来喝去。有时想起那破鞋苏柳居然也算正室与自己并列,还吵闹着要白鹏赶苏柳出门。起初白鹏宠溺她,叫端水就端水,让洗脚就洗脚,洗完还要在她脚上亲一口。时间久了渐渐不耐烦起来,只要不是心情大好,也不去她那里了。

至于其余的女子,千代是假老婆,加上那次违令开火让白鹏怀疑她的动机,也不再去勾搭她。桂枝虽然柔顺,床上功夫也够精熟,可她的叫声太假,有时才刚刚进去,分明不该快活到那个样子,表演成分太重。加上她长相一般,谈吐无味,又有那些青楼往事,白鹏想起来就不舒服,所以十天半月才去见她一次,也不给名分,平时只吩咐丫鬟伺候好“桂枝姑娘”。

到最后,白鹏除了暗自思念小怜,反而最常与林海芸相处。“红罗刹”对什么事都没个正经,喜欢说笑。白鹏就时不时拉她喝酒。虽然林海芸对白鹏不是没有过意思,白鹏对她也多少动过心,但为了避免破坏这种毫无芥蒂的融洽,两人反而再也不提此事。林海芸伤愈之后本来嚷着要白鹏给她结工钱走人,可是几顿酒一喝,又留了一些日子。

某晚在小湖南岸的戏台上登高饮酒赏月,酒意正浓时,林海芸针对白鹏的苦恼说道:“心心相映是一回事,男欢女爱又是一回事,干嘛要混为一谈?你只专心爱一人,必能收获真心,也免了那些烦恼。至于你想霸着三妻四妾很多女人,大可以将自己当作一头种猪,守着一群母猪,别爱她们,也不求她们的爱,丽人堂改名丽猪圈,就没了那些烦恼。”

一句玩笑话却让白鹏认真起来,对着月亮想了半天,摇摇头:“月儿和柳儿必不愿做母猪,她们会难过,她们难过,我也难过,我还是想爱她们每一个人。”

林海芸忽然烦躁起来,将酒杯向地上一摔:“她们不愿做母猪,就放她们走!你还当人人都离不开你呢?你是什么香饽饽!本姑娘先走一步!”说完身影一闪,红裙飘飘,又如白鹏第一次见她时一样,嫦娥般掠过夜空,消失在远方天际。至此“红罗刹”给白鹏做了一个月零两天的保镖,六百四十两的工钱分文未取。白鹏希望她只是酒后胡闹,过些日子又会回来,可是等了很久,再也没见过林海芸。

在丽人堂心烦意乱的白鹏,只好去方府求安宁。方柔比白鹏大了九岁,体贴方式与小果不同,是一种母性的温柔,令白鹏越来越依恋,生出一种介于姐弟、夫妻和母子之间的奇怪情感,有什么烦躁,向她怀中躺一躺,也就心平气和了,特别是她身上哺乳期女子特有的芬芳,如同最好的凝神香。白鹏可以躺在她怀中什么都不做,摒除一切杂念,将内功修炼效率提高许多。

当然,也不会真的什么都不做。白鹏在方府基本上除了吃饭就是十二个时辰连续修炼,白天在一楼小屋躲开丫丫偶尔的哭闹声,晚上则将丫丫从方柔的大卧房转移到老妈子的屋里照看,白鹏自己取而代之,钻进方柔被窝,说几句温存言语,稍事亲昵,便继续修炼。

夜深时白鹏多半会要“夜宵”,方柔就敞了衣襟尽情供应。既然多了白鹏这个食客,她也不着急给将满周岁的丫丫断奶了,反正如今饮食改善了许多,“货源”充足得很。

用过“夜宵”,有时白鹏就此躺着继续修炼一夜,方柔绝不主动骚扰,只将他当个孩子轻轻搂着,无声地看他。有时白鹏也会情动,方柔就温顺配合,她不懂什么特别技巧,只在紧要时候“哎哟哎哟”轻喊两声而已,事后便将不再动弹的白鹏继续搂住,但绝不像对待幼儿那样拍打他,只怕岔了他的真气。

这样修炼着,不知不觉过了半个月,白鹏已将新魔衣碎玉功和离梦神功完美地结合在一起,成为全新的功法。虽然绝对的功力没有提升太多,“死亡之力”和“解构之力”的融合,却令他出手的威力几乎倍增。

……

十月初六,天气已经很冷,街上许多人穿上了薄棉衣,白鹏和小樱披上了皮裘,韩勇也穿了几层厚布衣,惟有小玉,仍坚持穿着夏天的衣裙。白鹏在心里暗暗给“涅盘神躯”的能力加上一条:“抗冻,省衣料钱。”

半个月来,小玉心智渐渐成长,模样也跟着变化,已经是十二岁左右的面貌,小胸脯也鼓了起来,有时会突然脸红,也不再让白鹏抱着她逛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