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鹏心里一紧,慌忙冲回屋中,结果红棉只是趴在桌上哭,并没有做什么傻事。但是既已回来,就不好立刻又走。白鹏搬了椅子坐到红棉身边,在她背上轻轻抚摸:“红棉,离开你,与惩罚无关。离开你只因我已过于喜欢你。情太伤人,最好远离。你也一样,快点跳脱出来,别在情中沉迷。”
“情太伤人,我知道了,我已经伤得不能再伤……”红棉哭着,忽然起身,用衣袖狠狠擦去涕泪,跨到白鹏腿上,扑到他怀里,将温热柔软的舌送入他口中。白鹏这时哪还有能力抗拒,立即接招还击,也冲进红棉嘴里,两人抢着将对方口水吮来吃下去,哼哼唧唧争斗一阵之后,红棉脱离了口舌纠缠,哭道:“咱们只管现在,不想将来,好吗?”
如果只管现在,不想将来,那还有什么可犹豫?白鹏早已无法控制自己,只等一个借口。红棉这句话让他脑中只剩空白,身上却“轰”地一下燃烧起来,当即伸手到红棉裙中去,抓住裤腰拉扯,红棉也不客气,一把就拽掉白鹏衣带。
当那根坚硬端端正正抵住一湾温软时,红棉暂时停了动作,在白鹏耳边轻呼:“请记住这一刻……”随即痛哼着一坐到底。白鹏那里闯入极狭窄之处,被缠紧到无可言喻,反而越发胀了起来,口中吸着冷气,在红棉耳边连胜呼唤:“红棉……红棉……红棉……”
红棉不断呼痛呻吟,拿了一块干净手帕在两人相连处擦拭了,又将血迹斑斑的手帕举到白鹏面前。
白鹏接过手帕,握在手中,寻到红棉的嘴,温柔亲吻,下边也极痛惜地缓缓而动。
中间伙计送来新菜,却被满室春意惊得退了出去,菜盘险些失手摔落。
等到种种声响终于散去,红棉软软地靠在白鹏怀中,轻笑道:“本来想留到和你洞房那天,既然你不娶我了……”到这里却哽咽着说不下去。
“红棉……我现在心很乱……”
红棉不再说话,起身另拿一块手帕擦拭下边,白鹏大半个月未近女色,长久的积攒尽数给了她,令得红棉忙碌许久。随后她在裙内套好裤子,将那手帕拿到眼前看看,除了白鹏的东西,也有一些血丝,于是藏入自己怀中,笑道:“这个我收着。”又抓住白鹏握着落红手帕的手晃了晃,“这个你收好。”
白鹏将血迹斑斑的手帕拿到嘴边一吻,也放入怀中去,伸手拉了她:“红棉……”
红棉在白鹏脸上捏了捏,流泪笑道:“白帮主,别被我干扰了你的决定。你是红棉今生喜欢的第一个男子,也是最后一个。经过了今日之事,就算你不娶我,我都已是你的女人。你再也不会忘记我了,我当然更不会忘记你。”说完,她深深凝视白鹏,又到他脸上轻轻一吻,转身就走。
“红棉!”白鹏大喊一声,红棉停住了脚步,他却不知接下来说什么。
红棉轻叹一声:“阳春三月,我就会离开湖州,永不回来。在那之前,你知道我在哪。”说完迈步离去,再也没有回头。
“红棉……”白鹏茫然望着她的背影,还是只喊出这两个字。
情是蜜糖,真的很甜,但,还要继续吃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