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听说有个‘吻别’的礼节?”
“算了算了,我满嘴烟味。”苗莉捂着嘴笑,这一路上她早已默认了两人男女朋友的关系,“吻别”不是问题,可女汉子真心担忧嘴里烟味影响自己形象。
然而白鹏还是拉她倾斜过来,自己也迎上去,捧了她的脸就吻。
苗莉最后一刻只来得及喊了一声:“不要舌头……”然后嘴巴便被堵得严严实实。
舌头当然是得要的,苗莉有过下午那一次打底,这回就没有太过抗拒,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该做什么,皱眉忍受恶心,任白鹏在她口中四处探索。
渐渐地,随着对舌吻越来越适应,苗莉的眉头舒张开来,僵硬的身体也得以放松,头靠着白鹏肩膀,紧闭的双眼睁开一条缝,又羞涩地笑成月牙形,舌尖开始与他顽皮拨打嬉闹,中性风格的短发女警在这一刻忽然充满了女人的妩媚。
白鹏激动起来,原本的“吻别”点燃了更进一步的渴望,可是正副驾驶位之间有太多讨厌的阻碍,他忍不住一边亲吻一边口齿不清地央求:“去后座吧!”
苗莉瞪大眼睛,拼命摇头。
白鹏无奈,只得原地作业,将手按上苗莉平坦的胸脯。说平坦,倒也并非彻底没了起伏,a罩也是罩,反而弹性更足。
可惜只摸了一把,尚未来得及细细体验,白鹏就被苗莉狠狠推开。
“你流氓!”她气急败坏地喊,“照这个发展速度,是不是明天你就要拉我上床?”
白鹏满脸通红,目光躲闪开去,因为苗莉虽然已经努力将他说得很坏,但仍然过分客气了,女警在这种事上还是太过单纯,完全没理解白鹏刚才央求她去后座的意思。白大侠对女人,从来是从一垒直冲本垒,不做丝毫停顿喘息。
苗莉看了他的神色,倒有一些歉意:
“对不起,你可能没那么坏,我只是想提醒你注意,咱俩的感情还没到那个份上。”
白鹏挠着头笑了笑:“好,明白了,你回去写报告吧。”
他下车走向楼门时,苗莉摇下车窗喊:“明天你有什么安排吗?”
第二天白鹏约了彪子去机场接汪总的女儿,然后“挟天子以令诸侯”处理沧源集团善后,与山头林立的经理们争夺公司控制权,其中涉及许多非法之处,不想让苗莉这个警察知道,便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