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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还没洗……”

“碗明天再洗!”

“我是说我还没洗!先洗澡!”

“不用,就喜欢你没洗澡的状态,味浓!”

“讨厌!讨厌!讨厌!可是你臭!”

在司徒静的一记记捶打之下,白鹏抱着她走进卧室,扑倒在床上。

那身白领丽人装束一脱,像荔枝剥了壳,露出里面凝脂般的嫩滑,又像什么秘方蒸菜掀开了笼屉,迷人气息浓浓地扑面而来。

这气味是司徒静身上湿气所凝,独一无二,似兰似麝,经过一天忙碌又未洗澡,浓郁得化不开,从白鹏鼻孔直冲入他的灵魂,也令他全身都燃烧起来,什么热身活动都来不及做,便硬生生突入,粗暴贯穿了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美人。

司徒静原本就敏感,这五百年又一直独守空房,简直是一触即溃,很快就带哭腔喊叫几声,身体好像一阵阵打冷颤,抖动着瘫软下去。

白鹏自然不肯罢休,面带坏笑将她抱紧了乘胜追击。

可是他自己也不好受,从司徒静“落红”那夜至今,两人才是第四次亲密而已,尺寸仍未磨合匹配。就如大脚穿小鞋,纵然抹足了润滑膏,也无助于减轻那种强烈紧迫感,何况司徒静经历七次轮回涅槃,实力达到战皇巅峰,身体强度也远非普通习武女子可比,绝不是能轻易撑开拓宽的。

何况,司徒静大败亏输之余并非真的不会动。神志迷乱中她身体内外都会无意识地抽紧、痉挛、蠕动。

她最后这轮反击简直是雪上加霜,白鹏虽然警觉地停止动作,却未能抵御住波浪状袭来的一道道挤压和研磨,他失声一喊,知道败局无可逆转,能做的惟有猛冲到底,直至前无去路,头脑也近乎空白,才连同灵魂一起迸溅爆发。

在司徒静尖声哭腔和收紧压迫的推波助澜之下,波涛一浪高过一浪,只有间歇,绝无停顿,仿佛永无止境,直到白鹏全身力气抽空,多日积蓄都压榨得点滴不剩,两个身体才软软地堆在一起,谁都不再动弹。

过了一阵,司徒静有气无力地轻声央求:“我不能动了,你帮我擦,别弄脏床单。”

白鹏也不想动,从盒子抽了几张纸,往她身下马马虎虎一垫,就翻身倒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