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谣扯过胡离说道:“快走。”
胡离迟疑了一下,白谣扯了他一把,强拉着他往外走,“别看了,他们的目的在于你,你师叔已经连夜赶回京城,过了今日我们就没有事了。”
白谣翻身上马把胡离也拉了上来,白谣驱着马到了淹城的门口对胡离说道:“往前走一里,白掌柜在那儿等你,他会带你去寻你师父。”
“你去哪儿?”胡离被扔下了马,转头问白谣。
“我和白掌柜都是白怀水的手下,你信得过我俩便去寻白掌柜。”白谣没有再多说,一拉缰绳,向刚才来的方向反了回去。
胡离不敢多做逗留,往城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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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来。
胡离瞥了自家师父一眼纠正道:“师父现在是深秋,转眼就要入冬了。”
徐季躺在摇椅里不动了,摸了摸胡子,说道:“你师叔在京城里捡了钱?怎地还不回来。”
胡离望了望天,白怀水岂止是捡了钱,怕是已经可以躺在银票里睡觉了,皇帝看他立了大功,把他从一个暗棋转到了明面上。
不过正因为如此,白怀水现在腹背受敌,一个人无缘无故的在京城里站稳了脚,而且还深受皇上的宠爱,难免传出来几句闲言碎语说白怀水以色侍人。
胡离心想,自家师叔听见之后估计会恨不得大笑三声,毕竟是夸他长得好看,再说别人泼他脏水,他清者自清,全然不会在意这些。
“师父您别等他了,他就是个铁公鸡不拔毛的。”
“难不成等你这个孽徒?”徐季胡子都竖了起来,“一年到头没有几日在无相禅斗里好好待着,整天在江湖上乱跑乱跳,成何体统?”
一说起这个,徐季恨不得拿拐杖把胡离的脑袋敲碎,让他看看他脑子里都装了点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