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在他大腿上划了一刀。

对不住,划错地方了,再来一刀,这刀划得不整齐,哎呀,这一刀还不错,就是不够深。

白五四一阵哀嚎声、求饶声,不多久便失血过多而死。

我说道,忘了告诉你了,那个姓华的皇帝,好像就是被放血疗法给治死的。

风老四说,看不出来,牛兄弟真是深藏不露啊!我盯着风老四说,此事事关重大,还请风老哥能为在下保密。

风老四点点头,好说,好说。见识了我拷问黄白二将的手段,回来的路上,风老四话明显变少。

第二日清点人数,沈落雁皱眉道:怎么少了两人?何其正说有两个临时保镖昨日一夜未归,不知要不要等他们?

一名剑阁剑客道,没准是那姓秦的,见小阁主亲临,下的连夜跑了。听到此话,我真想抱着那人亲一口,兄弟,你这句话帮了我大忙了。

沈落雁道,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到了西凉我再收拾他。

我心说不就是骂了你几句嘛。哦,当然了,你四师兄的人头还在芦花的筐子里呢,但人又不是我杀的,我不过一送快递,你整日对我咬牙切齿有意思吗?

我问道,不知沈大小姐与这秦三观有何血海深仇?

沈落雁冷冷道:他师兄杀了我师兄,那我就杀了他为我师兄报仇!

女人真是不是理性动物,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三日后,商队来到玉门关。

西出玉门关,便是凉州境内。两百年前,玉门关本是一座雄关,当时还有明军驻守,不过两百年来,库布齐沙漠向东延伸百里。

如今玉门关,黄沙遍布,城墙早已在百年风沙的侵袭下只留下几尺高的地基。

据说当时玉门关有西凉第一雄关之称,固若金汤。修城之时,民夫以米汤、牛羊血配一种特殊的泥筑成,每建一墙,有士兵以大铁椎刺之,锥入城墙一寸,杀筑造者,如刺不进去,杀士兵,用这等方法筑成的玉门关,却抵挡不住风沙和时间的侵袭,剩一座孤零零满是斑驳风孔的土堆,矗立在沙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