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阿那肱见此大大松了口气。
冯小怜趁机建议道:“再玩儿一次!”
高纬乐道:“正合朕意!”
高阿那肱:“……”
……
平阳城外,持续了一整天的残酷攻城战,随着夕阳最后一缕红霞的淡去而暂时结束。
石之轩一边骑马巡视着本部兵马井然有序地后撤回营,一边集运精神在袖筒里的粉色肚兜上,隔着三四百里之遥,默默感应着肚兜主人的心神。
好一会儿,石之轩收功归元,微微摇头。
这次他并没有再对冯小怜施加精神暗示,不是他良心发现,而是冯小怜和高纬的表现正合他心意。
“雄主自有其功成名就之因,昏君亦自有其亡国丧命之由,一切均非偶然……”
……
十月下旬的北方清晨,寒意愈发重了。
冷冰冰、脆生生的铁叶撞击声连绵而轻快,史万岁掀开军帐,闪身而入,却见一身金甲的师尊已在神采奕奕地伏案疾书,笔走龙蛇,好一派儒将气度。
“将军,昨夜又抓了七个城内派遣求援的信使。”
一边回禀任务,史万岁一边将手里缴获的七封齐国海昌王、晋州道行台尚书仆射,也即平阳城主尉相贵的求援奏报放在石之轩左手边的案头。
“此番还有个高手混杂其间,由其余六人全力掩护,若非我亲自率领精骑围追堵截,差点儿就让他悄然逃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