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你眉毛还在不在。”
“王爷,我这真是有急事,您就别和我打趣了。”
尊王哈哈大笑一番,这才走到位子上坐下,然后问道:“得了,你快说吧。”
“王爷,您还记得池中天这个人吗?”
尊王点头道:“当然记得,这小子棋下得不错,人也有胆气,我还送过他一块令牌呢。”
“王爷,今天上朝的时候,赵为贤忽然说起来歙州城最近总有武林人士为非作歹,其中他还特意提到了池中天,说他是罪魁祸首。”
听到这个,尊王忽然面色一整,急促地问道:“此话当真?”
“赵为贤是这么说的,但看样子,也没有什么真凭实据。”
顿了一顿,雍门震接着说道:“我别的倒是不担心,就是担心那池中天要是总拿着您给的那块令牌招摇过市,那容易引起麻烦的。”
尊王想了想说道:“不会,不会,那孩子一看就是个办事稳妥之人,绝对不会如此。”
“王爷,现在不是自己求安心的时候,我看,咱们还是早点下手吧。”雍门震说道。
“早点下手,怎么下手?”
“池中天不是说起过有些人拿着九省巡查总督的大令到处害人吗,我们不如先给他捅上去。”雍门震说道。
“有证据吗?”尊王问道。
“这个……可以把那些受害者都找来,当证人!”雍门震说道。
尊王听了,摇摇头道:“现在时机还不成熟,还是等二皇子出征回来以后再说吧,现在你马上派人到歙州去一趟,看看到底是不是如此,如果可以的话,让那池中天进京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