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有这个心思,那你不妨说说,你对赵为贤潜逃案,和蒋达逃离案,有什么看法?”皇帝问道。
这时候,德王一边暗暗佩服了一番齐赋,然后,就飞快地整理了一下思绪。
“对了,别跪着了,坐在那儿说。”皇帝用手指了指附近的一张椅子。
德王谢恩之后,就站起来坐了下去,接着便说道:“父皇,儿臣听闻,蒋达和赵为贤,是有亲戚关系的,这话,没错吧。”
“没错,是这么回事。”皇帝说道。
“父皇,既然是这样,那可不可以这样理解,蒋达的靠山是赵为贤,赵为贤要出事,所以蒋达就先跑了?”德王接着问道。
皇帝见德王这么说,便笑着说道:“这都是心知肚明的,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父皇,儿臣这么想,虽然赵为贤是蒋达的靠山,但是,本朝律法中并没有官员连坐之说,也就是说,就算赵为贤犯了大错,那又关蒋达什么事?他为何要跑呢?而且,还是赶在赵为贤之前就跑了,甚至连家中的很多东西,都没拿走。”德王接着说道。
“嗯,是这么回事,那你接着说。”皇帝这时候听的也有些入迷,看样子德王不是无的放矢,他还真是一直在关心着。
“父皇,儿臣大胆推测,这蒋达一定是帮着做了一件什么事,而这件事,是和赵为贤有关,或者说,是赵为贤指使他做了一件不该做的事。”德王接着说道。
说到这里,皇帝忽然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接着就坐了起来,两腿垂到床下,皱着眉头琢磨了一番之后,便问道:“你的意思是,蒋达做了一件足以让他倒霉的错事,而这件事,是赵为贤指使他去做的,如果赵为贤没事,那自然能保他,可赵为贤自身难保之后,他害怕日后查出来无人替他开脱,所以就先跑了?”
“父皇英明!”德王笑着说了一句。
“不错,不错,很有道理!”皇帝喃喃自语道。
“父皇,刑部主事这个官职,可不算小,若是没有什么要命的事,蒋达怎么肯放弃这个位置呢?而且,他连家中的东西都没带就匆匆而离,显然,他走的十分焦急,所以儿臣断定,他一定是帮赵为贤做了什么能要他命的错事。”德王说道。
“嗯,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朕,看起来,你还真下了不少功夫啊!”皇帝赞许地说道。
“父皇,恳请父皇给儿臣一个机会,儿臣没有二弟的勇猛,没有三弟的机智,但儿臣有一颗赤诚之心!”德王趁热打铁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