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学学你的样子。你经常和我说你是南五道风月场的常客,我以为能从你身上学点本事。谁知道你出的都是昏招。”祖悲秋不无埋怨地说。
“我出的怎是昏招,你也看到了,昨天在台上,青颜和我有多么缠绵!”郑东霆不甘心地反问道。
“那昨天夜里她给你的四个耳光又是什么?”祖悲秋立刻反唇相讥。
“那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维持一下她做女人的尊严。”郑东霆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青肿的脸颊,“你不知道她下手有多轻,情侣之间这样才有情趣!”
“师兄,你嘴角……”祖悲秋指了指自己的嘴角,“牙血流出来了。”
郑东霆连忙用袖子抹了抹嘴唇,用力嘬了嘬嘴,吸出牙血,混着一口血痰,吐在铺面之外。
“呼,好吧。我承认,我看不懂青颜的心,她昨天明明已经对我……到了晚上就一下子变成了另一个人。我实在是弄不懂女人……”看到已经无法掩饰,郑东霆无奈地垂下头,颓丧地说。
“也许是因为我们昨天打乱了她们利用五曜星魂阵换回天山秘籍的计划?”祖悲秋小心翼翼地问道。
“哼,那个简直是自杀的方法。你就看台下多少人对他们眼红吧。如果他们真的把所有秘籍都拿到手,光天书会的主事和那个十二门将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不要说还有暗中窥伺的魔教。”郑东霆说到这里,转过身,用力一拍师弟的肩膀,“昨天你把秘籍都押在了我身上,我今天也会押在你身上。你想出来的方法才是真正天才的主意。今天就让我们好好和昆仑魔教斗一次法,让青颜和洛秋彤看看我们师兄弟的本事。”
“嗯!”祖悲秋用力点了点头,“如果我们能够成功,连姑娘和秋彤定会对我们回心转意。”
就在他们谈话的时候,一身金光的金和尚无空,抱着洗髓伐毛二经,兴奋得脸膛通红,将整个身子堵住了他们铺面的窗口。
“客官想要换点儿什么?”祖悲秋转过身来,保持着他那双手插袖的生意人姿势,满脸微笑地问道。
“我想练先天内功,但是不敢练少林一脉内功,又不敢轻易尝试别家的心法,每天都苦恼得无法入睡。不知道两位圣手门徒能不能给我指点一二。”金和尚龇着牙,患得患失地小声问道。
“师兄……”显然祖悲秋对于内功的精要不是特别熟悉,只得求助地望向郑东霆。
郑东霆懒洋洋地躬身站起,从铺位的桌面上抓起一本圣手小无相功的秘籍,随手丢到窗台上,又轰地一声坐倒在竹椅上。
“圣手小无相功心法换洗髓,伐毛经书两本,多谢惠顾。”祖悲秋将小无相功心法推到金和尚面前,接着袍袖一卷,将洗髓伐毛经收回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