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冷若雅带着醉意,晃悠悠的的站起来,缓缓地抽出“相思刀”,浪浪的、憨憨的的吐出了四个音符:“哥屋恩滚——”
吉祥和如意就滚了出去。
一个撞在墙上。
一个撞在桌上。
这一刀,从腰畔里拔出来,划了一道大弧型,划过柳腰,划过酥胸,划过花颜,斫在桌上,不但将大桌齐口一分而为二,但凡刀风过处,整座村店,从墙壁到屋顶,全切开两片!
偌大的一间屋子,给冷若雅这一刀虚斩,完全给劈成两半,像是这间村店,本来就是两间屋子一样!
这一刀声势,骇人一至若此!
这“相思刀”一出,所有的高手、杀手都不见了。
走避不迭。
有谁敢惹这一刀?!
——看冷若雅抚环细语的醉态痴样,也正是流露着:“姑娘今天心情不好,谁都别惹我”这行字。
敌人都走光了,全走静了。
谁也不肯多留。
只有一人,满脸冷酷,连眼都不曾霎一下。
是刚刚狙杀同伴胡灵儿的布伯,所不同的是,现在他的表情,相当的冷酷,跟刚才唯唯诺诺、谦逊卑微的老掌柜形象,简直是天差地别,判若两人。
冷若雅又回到那给斫成两半兀自不倒的桌旁,胡骄跟胡娇,一个倒茶,一个递巾,若雅嘴里叼着一根鸡骨头,眯眼看着布伯,笑得浪浪的:“别人都滚了,你为什么还不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