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十八春风一样刮过来,笑嘻嘻的道:“别操人家亲娘、亲妹子的,奴家我就在这儿,大爷们要操,就操俺花大姐好了!”
蒙俊火道:“好,够爷们!臭婊子,就操你!”
脏臭不堪的臧洁“呸”的吐了口浓痰:“待会我们四兄弟,轮番上阵,操翻你!搞烂你!”
那少年老相的刀白色迷迷的盯着小蝶,对花十八道:“不过操你之前,大爷们要先拿这小雌儿,尝个鲜。”
花十八见惯了这种场面,听惯了这种说话,只抿着嘴儿,好暇以整的说了一句:“要操俺这小妹子,你们最好事先问过一个人!”
侏儒马高阴毒的问道:“问谁?”
花十八仍笑吟吟地道:“你不该问问他吗?”
她指的是后面的一个男子。
这男子,斯斯文文的,七分酒气、两分病气、一分书卷气。
小蝶一见到他,就嫣然一笑。
蒙俊大怒:“你这个痨病鬼是什么东西……关你屁事……给大爷们滚开!”
温十七在一旁显得有点倦倦慵慵的,他斯斯文文的道:“我?也不是什么东西,只不过是这里的账房先生温十七,也是这位姑娘的未婚夫,各位大爷要操本人未婚妻,岂不要事先问问我?!”
听到对方姓“温”,蒙俊第一个念头就联想到了“岭南温家老字号”,他嚣张的态度登时减了一半,但仍是相当跋扈的道:“我们奉大公公之命办事,要在这里等候一个人,这家客栈我们包下了,闲杂人等,统统闪开!”
他这话一出口,那十七、八桌酒客、食客,不时响起两声“哈哈”、就是发出一句“呵呵”,没有一个打算闪开的,他们看四个太保,都好像在看四个小丑。
马高、刀白、臧洁、蒙俊,他们本来觉着天大地大自己最大,他们随即发现:在这间客栈里的人,无论食客、住客,还是伙计、杂役,乃至官差、镖师、艺伎、优倡,看神色都似乎无一人是普通角色,若是明目张胆的对着干,纵使他们靠山够硬,也只怕也要有数不清、惹不起的大麻烦。
是以,蒙俊这才不情不愿的道:“我们要一间上好客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