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他出手的同时,花十八也向他动了手。
花十八的兵器极小,她的出手特慢。
可是,她一出手,马高就觉着自己的手,好像被针扎了一下,他现在十根手指,都像在弹棉花似的抽搐着,连着他的嘴角和声音都在搐动着:“什……什么针!?”
花十八巧笑倩兮地道:“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般皆不毒,最毒妇人心,老娘不是好惹得,花大姐这暗器,就叫‘妇人心’。”
马高一听,两只手臂都完全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
刀白用的是弯刀,他的目标是小蝶。
他的弯刀,不但快,且毒。
他的对手小蝶,几乎什么也没做,她只是用食指一捏唇边的一根竹管,“嗤”的一声,就垂出了一蓬烟——
五彩斑斓的迷烟。
这就够了。
刀白一见那五彩的烟雾,大叫一声,撤刀撒腿就跑,跑不出几步,大头一沉,“咕咚”一声响,扑倒在地。
臧洁跟蒙俊一看同伴失手,怪叫一声,各抄出一件类似“十字锁”、“十字鞭”的短兵器,沉重锋锐,一作松石银锭、一作淡金蓝彩,看上去美得夺目,巧得攫神。
温十七跟梁煎炸却横身拦住他们,一个醉醺醺,一个火棱棱,也不见他们如何,他们的一只手,就同时搭在了对手的身上。
臧洁就觉着自己全身都有了麻感,都有了醉意,就如同泡在酒缸里,毫无攻击力;蒙俊则不同,他只觉着他的五脏六腑,都在燃烧,都在煎炸,恰好似烹于油锅里,任人宰割。
四大太保同时出手,却先后受制。
就在此时,只听楼上“花”字十六号房,又是一阵“乒乒乓乓”连声大响,忽又听一声“哇啦哇啦”怪叫跟一阵“咕噜咕噜”连响,一个高冠白袍的高个子道者,破板而出,手脚挣扎的直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