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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住他的是那披金戴银大摇大摆威风八面的少年之一。

一身白衣孝服,左手持“哭丧棒”,右手挽“孝子幡”。

一交手温十七就给逼住了。

一上阵那少年就痛哭流涕哭天抢地嚎啕大哭大哭不止。

哭哭哭哭哭哭哭——

他在哭声中出招,他的攻袭也不是全无破绽并非绝对不能反攻而是他的招式功法太古怪、太邪门,真的让温十七有些顾忌不敢贸然行险反攻。

温十七略有掣肘,对方就更是大哭特哭,攻击得更肆无忌惮简直近乎疯狂:左舞“哭丧棒”、右旋“孝子幡”,左右开弓,上下夹击。

十个回合不到,温十七居然给莫名其妙的逼得几乎已出了客栈大门口。

直到温十七打出了他自创的“醉伤拳”,一口气打出了六醉七伤一十三拳,才算顿住了退势,扳回了颓势。

这六醉七伤一十三拳打完,对手却还没倒下去,仍在哭的感天动地昏天黑地上天入地,原因只有一个——

——对方是“哭派”领袖“萧鼓追随”春社近。

因为他的“哭功”一向自成一派,惊神泣鬼,无人能及。

他甚至曾一度在“权力帮”三十六派内一枝独秀,独领风骚。

他的师父、上一代的“哭派”老掌门,就是被他哭了七天七夜、活活哭死的。

“三十六派”的同门,最怕听到他的哭声,最怕见到他的眼泪,听到、见到的,鲜有不死的。

心伤肠断而死。

直到后来,“权力帮”出现了个“衣冠简朴”古风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