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礼后兵,率先抱拳招呼道:“楚公子,别来无恙?”
“托三爷您的福!”楚羽也客客气气地回礼道:“三爷也别来安好?”
“安好,安好。”安东野笑道:“至少没有什么结拜兄弟对我背后捅刀子。”
楚羽面色一变,冷声道:“三爷,夙夜来我‘青衣楼’,既未梦游,也没仙游,却是为了什么事务?”
安东野道:“东野乃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是来跟楚公子讨一个人、说一件事的。”
“何人?”楚羽故作不懂佯装不解的道:“何事?”
“人是辰源大公子;”安东野进一步道:“事是要向你讨个公道。”
“公道?什么公道?”楚羽仍然揣着明白装糊涂。
“辰源大公子蒙冤被驱的公道。”安东野紧咬不放的道。
“呵呵,家兄的事,三爷不是在日前,已经和楚羽提及过了吗?”楚羽眉毛挑了挑。
“东野就是这个熊操德行,要是一件事没搞个清楚,没有为自己至亲至近的亲友,讨回一个公道、要回一个说法,总是吃不好、睡不安,不甘无休的。”安东野异常深沉的笑道:
“今天东野侥幸,救出了辰源吾友的胞姐,你对一个已然痴痴傻傻疯疯癫癫、对你没有任何威胁的可怜寡妇弱女尚且如此对待,看来辰源大公子的命运,其惨困之境,已然可以预见!”
楚羽冷笑道:“我们两兄弟的家事,何劳你一个外姓的人来指手画脚说三道四,想要假公济私公报私仇,明说就好了,何必假惺惺的惺惺作态装腔作势。我是真小人,这不假,我却最讨厌,你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安东野面不改色的道:“你怎么想、如何认为,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东野一早已说过,我要为我的朋友辰源大公子,讨回一个公道。”
楚羽冷道:“话虽被你说的义正言辞、冠冕堂皇,然,你安东野一日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来证明是楚羽加害了辰源,你的‘举义旗’、‘讨公道’之举,就不过是假借‘友情’的幌子和‘公道’的名义,饱一己之私,来‘青衣楼’的实权而已。三爷,楚羽说的,对否?”
“公道自在人心,是非对错也自有公论,”安东野道:“就算东野今夜无法无力为辰源大公子讨回个公道,我至少向你讨回辰源这个大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