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认为他是为了你父亲侯爷,但是,如果你换个角度去想想。
他折腾出如此大动静来是为了表现什么?充英雄当好汉,那是不可能。”萧七月说道。
“那次事件过后,外人都说我堂叔疼爱堂兄,敬重堂兄,对张家忠心不二?而且,不贪权不羡钱。难道他是故意如此,作秀?”张莺莺顿时一惊。
“这就有问题了,你说,是不是有作秀的嫌疑?”萧七月问道。
“欲盖弥彰!”左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当时听了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觉得张玉成怎么这么没脑子。
你完全可以换样东西祝贺一下侯爷五十寿辰就行了,何必去得罪如此强势的权贵人物?
毕竟,锦卫衣是个特殊衙门,大楚的官员都有些怕他们。”
“这只是你的猜测,你有什么证据吗?
要知道,堂叔的确忠心父侯,父侯一心修炼,身边事都是堂叔在打理着的。
要不是有堂叔,侯爷府都会乱了。
而父侯也不可能抽出如此多的时间修炼,实力对父侯太重要了。
不然,父侯恐怕连海安都掌控不了,爵位难保。”张莺莺还是难以相信。
“正因为如此,估计侯爷已经给架空得差不多了。
张玉成差的只是一道火候,一旦时机成熟,侯爷送命后,这张家就是张玉成的了。
接下去肯定就是小侯爷了,慢慢的,候爷一系完全给张玉成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