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吓唬我也没用啊,我可是那伽家主的家臣。”
琴酒看了看白石的表情,漠然点头: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白石站在原地,耸了耸肩。
他可什么都没说,琴酒自己猜出来的,不怨他。
他也不是在卖主求荣,只是泷泽和月最近情绪十分不稳定,如果不暗示一下琴酒,让他对发疯边缘的泷泽和月宽容一点,他怕这两位真的打起来。
黑色的长风衣骤然在空中翻卷,银发杀手已经重新进入接待室,并反手关上了房门。
一直沉默倾听两人对话的泷泽和月看了眼坐在自己对面的琴酒,懒洋洋的将手肘支在沙发扶手上:
“那伽与组织的交易已经交回给贝尔摩德,你还来做什么?”
“可别说你也爱上我了,要把这生意负责人的位置抢回来。”
琴酒平静的看了黑发青年一眼,嗤笑一声:
“也?这意思,你难道以为波本爱上你了吗?”
被戳到痛处的泷泽和月顿时脸色更差,他盯着琴酒:
“如果你是来找茬的,很好,我现在就缺一个打架的对象。”
琴酒声音低沉,不疾不徐地回应道:”
“即使我手边只有一块海绵,我也能在五分钟内让你的尸体横在沙发上。”
这倒是实话。
泷泽和月沉默了几秒,愤愤的看向地面,用力的“啧”了一声,手指用力的按在了沙发上,暴躁将真皮沙发的扶手捏的咯吱咯吱直响。
他只是在发疯的边缘,又还没有真的疯掉,不至于真的用自己的一条小命来测试琴酒是否只是在放狠话。
琴酒瞥了一眼泷泽和月,再次确定他情绪十分异常。
只不过这与他无关,琴酒自顾自的脱掉身上的风衣,挽了挽衣袖,将左手伸出,搭在茶几上。
这位恶名昭著的Top killer一年四季都风衣加身,衣袖里似乎藏着无数明刀暗箭,能瞬间夺人性命。
此时将手臂搭在茶几上,才发现他的左手手腕向上一寸的位置,竟有一条贯穿整个手腕的疤痕。
这道疤痕似乎是陈年旧伤,只余下浅浅的一道红痕,然而当琴酒翻转手掌,就会看到这道红痕竟然围绕手腕一整圈,像是被切开的痕迹。
泷泽和月见他伸出手,面色立刻严肃起来,他飞快的坐直身体,伸手在对方手腕上用力按了一下。
琴酒面瘫似的一脸冷漠,神色未改,指尖却无法控制的抽搐的一下。
一滴冷汗从他额边落下。
“怎么回事?”
泷泽和月皱着眉头:
“不是说过半年以内不许过度用力么?”
琴酒抬了抬眼:
“你刚才不是讲过了?与 FBI打了一场,不用左手,命就要没了。”
泷泽和月眨了眨眼,脸上挂起了嫌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