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昏迷中有些许清醒的琴酒艰难的抓住了泷泽和月的手腕。
泷泽和月皱起眉:
“还没包扎好,你别乱动,死在我房间里怪晦气的。”
琴酒的眼睛在麻药的作用下还是有些睁不开,但那沙哑的嗓音还是从齿间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话语来:
“不要让……这次任务的……损失……再扩大了……”
他缓慢的拧过头,那双狼一样阴冷的墨绿色眼眸闪着嗜血的光,紧紧地盯着安室透:
“还是说……你的内心深处,是希望组织的……代号成员,死光才好么?”
波本轻笑一声:
“你不用威胁我,琴酒,你不舍的让自己的心腹去死的话,不如求求那位先生啊……看看他把你派出去送死以后,会不会再保护你?”
“波本,可以了。”
阿斯蒂将琴酒包扎好,转身细致的用活水吸洗手,
“波本,想方法把人救出来,需要多少人手直接抽调,我让他们全力配合你,一次任务不能牺牲四名代号成员,BOSS会震怒的。”
安室透微微鞠躬,金色的碎发柔顺的随着他的动作滑落:
“是,我尊敬阿斯蒂大人。”
他瞥了琴酒一眼,眼底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
“行动组损失这么重,你就等着死在惩罚室吧,GIN。”
琴酒在这,他们两个没什么机会亲昵,安室透对泷泽和月眨了眨眼,随即转身离开了。
“我这里不是医务室,我也不是你的专属医生,下次受伤麻烦,离我远一点。”
泷泽和月一边用雪白的毛巾擦着湿润的手掌,一边居高临下的睨着琴酒。
银发杀手目送波本离开 ,这才有点艰难的支撑着身体,似乎想坐起来。
他对泷泽和月的态度格外平静:
“四年了,你还没玩够吗?阿斯蒂。”
泷泽和月故作一脸茫然的看向琴酒,仿佛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琴酒与他对视一会,只见阿斯蒂的瞳孔中开始流露出戏谑的笑意,终于垂下眼眸:
“哼……随你的便吧。”
两个人终于算是和好了
或者与其说和好,不如说泷泽和月终于愿意用正常的态度跟琴酒对话了。
泷泽和月翻了翻衣柜,找出两件衣服丢给他:
“你现在需要修养,确定要立刻就去找BOSS请罪?你真的会死在惩罚室的。”
琴酒从鼻腔中哼出一声气音:
“如果我现在不去,才真的会死。”
“哦原来你不是不明白啊。”
泷泽和月的尾音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