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波特干脆趴到床上睡觉,令人敬佩的是还能打起了呼噜。
时间就这样懒洋洋的流逝着,直到缪诺琳忽然说了句话,才打破这阵懒洋洋的气息,她说:“约翰先生,有兴趣一同上洗手间吗?”
阿伦理解缪诺琳的苦衷,笑了笑,道:“好。”
“谢谢!”
“拜伦先生,你的肾功能真好,我都去过四次了,你现在才去第一次,哈哈!”扎斯町的声音从帐篷一个角落里忽然传出。
“用你管!”缪诺琳对此冷冷回应。
歌德先生就坐在靠门的位置,他担当起翻译工作,传达一些必须信息,兽人士兵会意后,立即领着他们走往解手的地方,其实也就是隔壁帐篷而已。
阿伦十分明白自己的用途,他乖乖地站在门后,面对帐篷入口的布帘,然而好一会过后,身后仍是无声无息,他只好又在苦笑中吹起了口哨,缪诺琳却怒道:“我对这个免疫的!”
阿伦无奈道:“我说拜伦先生,你很难侍侯啊。”
“随便说说话,好吗?”缪诺琳的语气顿时软了下来。
阿伦想了想,便随口问:“嗯,在小时候,你跟着老师受训那时,遇到这方面问题时,是不是随地解决的?呃,那个老变态有没有偷窥过你……”
“约翰先生!可不可以不要谈论这方面的话题?”缪诺琳又怒了,大声打断了阿伦。
缪诺琳见阿伦没再吭声,又放轻了语气,问:“你现在似乎已无大碍了?希望原先那些可怕的猜想真的并不存在……”
阿伦叹了口气,说:“只望如此……”
“假如说,这是某种可怕的诅咒,一定要杀死施咒者你才能得救,而这个施咒者恰恰正是凤慕雪,你会怎么办?”缪诺琳低声问,又不忘补充,“别忘了,她可是凤雅玲的母亲。”
“喂,拜伦先生,我可不是这么盲目的人,这还用想,当然是一剑把凤慕雪这婆娘干掉了,哈!”阿伦差点回头一笑,不过脖子转到一半,又转了回来。
“如果你真是这样想,当然最好!未必是诅咒,但我猜你总会碰上这么一天。”缪诺琳幽幽道,不知不觉间,她恢复了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