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食死徒,一种类似于深渊信奉者的黑巫术信奉者。他们迷信死亡、酷刑与暴力,事实上正统的黑巫师反而不会做这样的事了,他们不会随意的浪费实验材料,而食死徒则是一些没有精神力资质的凡人,通过崇拜黑巫术,获得一些低微的力量,最重要的是满足自己畸形的精神需求……他们自己不肯为获得真正的力量而冒生命危险,自律并且吃苦,所以就通过残虐弱小的人,幻想自己已然成为强大的黑巫师了,而实际上他们仅仅只是在模仿表象,任何一个精神状态尚且正常的黑巫师,都不会去奸尸甚至吃尸肉、喝尸血,并且进行莫名其妙的自我崇拜。”最后,朱鹏做出了总结:“一群恶心的可怜虫罢了。”
……
在隔音效果极好的密室房间里,伊格纳夫妇正在为伟大主人炮制他们的“猎物”,那是一个十五六岁有着漂亮金色的波浪头发,皮肤白皙光滑的可爱小姑娘,即便伊格纳夫妇作为地下酒馆的老板,可以时不时的以迷幻剂捕猎,但像这样好人家的漂亮女孩也是不容易得手的。
绝大部分的食死徒都是对那些虚弱的,肮脏并且充满了各种疾病的流浪遗民下手。然而那样的供奉,无疑是对伟大主人的敷衍与欺骗。
像伊格纳夫妇这样的狂信徒,他们所完成的死灵作品,像白骨圣杯,像人皮经书,像血浴法袍,这些完美的造物即便是伟大的主人也为之赞叹不已,并且为此赐予了他们更加年轻的身体,更加完美的容颜,甚至当主人进阶那至高之处后,还会赐予他们辉煌的永生。
血腥的密室房间内,伊格纳在被束缚着的美丽人儿身后激烈耸动着身体,反正终究是要被拆碎的,拆碎之前当然要让自己乐一乐。
而伊格纳的妻子,那个平日里在地下酒馆中热情、和蔼的红发胖大婶,此时此刻拿着带刺的皮鞭、烙铁、金属钢针,她熟练使用着这些工具,在金色卷发的哭泣少女身上施展着自己的手艺。
“吃……你小贱人,我让你吃下去。”
砍下女孩的左手,以烧红的烙铁将她腕部烤得半熟,然后以可怕的酷刑逼迫女孩啃咬自己的手腕,稍不如意便施以更加残酷的刑法。
正常来说,普通人承受这样的可怕酷刑、强烈痛苦早就意识崩溃彻底疯掉了,然而伊格纳夫妇背后的主人真教了自己两位狂信徒一些有用的知识,他们调配出强制让人清醒的药剂,甚至还可以使用可怕的邪术强行补充受害人的体能,最终让被害者在最强烈的绝望与痛苦中死去,甚至就连灵魂都要被束缚在充满怨恨的死亡躯壳中不得超生。
“紧,真是紧啊,爽……哈哈哈哈,实在是太爽了。”
在那具因痛苦而疯狂紧缩的娇美躯体身后,粗鲁强壮的白种男人伊格纳射出了自己肮脏的体液。而他的老婆那个红发的矮小女胖子没有半点在意的模样,在这个已然将自身灵魂陷入无尽黑暗深渊的疯子眼中,自己的丈夫也不过是为“容器”注入邪能的同伴罢了,除了主人,除了自己那辉煌而美丽的未来,她现在根本就是什么都不在意了。
然而,她突然看到了自己丈夫那因惊恐与快意混合而扭曲变形的脸,红发的女胖子警觉地回头,然后被朱鹏一记重拳轰在那张像野猪一样丑陋的脸上,将之干脆利落的击昏了过去。
猛地上前跨出一步,如同缩地成寸一般,朱鹏出现在伊格纳的身后,拽着那个中年男子的头发,将之猛地砸在墙壁上,伊格纳满头是血的弹回地上,下一刻,便被眼前黑发黑瞳的青年冷笑着一脚踩爆下体,污浊的白与殷红的血扩散开来,激烈像野兽一般的嚎叫声回荡在隔音极好的密室内。
“我可以保证,相比接下来你将要承受的酷刑,你会觉得你之前所进行的那些虐杀,简单得就像是小孩子在过家家一样……并且,死亡仅仅只是你痛苦的开始,我会束缚你的灵魂,把它投放在火焰中炙烧一千年。”因为剧痛而混浊的大脑,让伊格纳无法第一时间理解面前男子所吐出冰冷文字中内含的意义。
如果他真的清楚并充分理解了自己处境,那他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弄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