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莫玛！你……是个人类吗？”

哈！？

面对王昊投来的眼神，感觉到内里那一大串问号。

瑞秋别扭地偏过头，怪不好意思地补充问道：“我问，你是不是长得像男人，咳，是人类男人的样子。没有脚蹼之类奇怪的东西吧？”

这乱七八糟的……

“你到底想问什么？”王昊维持着自己的人设，声音依然是平淡中透着冰冷。

“这很重要！”瑞秋咬着唇，感觉她下一个动作就是跺脚什么的：“关乎我跟你的关系！”

喵喵喵？

王昊搞不清这个火爆妞到底在想啥，看她非常坚持的样子，王昊最终决定脱掉左手的手铠。

冰冷的黑手手铠下面，不是某人担心的是什么腐烂的不死者手掌，也不是有蹼的鱼人系爪子，而是一只正儿八经的男人手掌。手指头修长有力，还能看到练剑弄出来的老茧。

“呼——”瑞秋竟是长舒一口气的样子。

“你到底在搞什么！？”这一次轮到王昊的声音中有着愠怒的味道了。

“你……这个……其实有收集癖吧？”瑞秋的耳朵红到了耳根。

“什么！？”

等等！你几个意思？

瑞秋先是涨红了脸，然后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我知道的！你这人有美女收集癖！艾希小姐！克莉、敖小舞、还有那些侍女，都是你的……女人吧！”

咳，侍女还不是，不过黑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