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跟没说一样。”听到穆瑞亚的回答，九黎有些不满的嘟囔着。

“怎么跟师长说话呢？最基本的礼仪，你难道都不会吗？”

听到自己第一个学生的抱怨，穆瑞亚抬手轻轻向下一劈，无心的风聚合成鞭，“啪”的一声，顺着他的意志抽到了九黎的额头上，留下一道红痕。

“奥！”

青年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额头，忍不住露出羞恼之色，在摆脱了他童年的梦魇之时，他就再也没人没有被人如此待过了，而今天他再次体会到了被人训斥的感觉。

“刚刚我是让你开阔眼界，拥有更高的追求，不要将眼光拘泥于眼前的这狭小的世界之中。现在，我赠予你第二份礼物。”

同样没有给九黎躲闪的机会，穆瑞亚伸出手掌，然后向着他的胸口中心轻轻一刺，璀璨的金光在穆瑞亚的指尖闪耀，然后熄灭。

“好了。”

“老……老师。”九黎有些别扭的喊出了他此时应对穆瑞亚说出的称呼，一脸不适地摸着自己的胸口，他感觉到，刚刚被穆瑞亚点到的地方，有一种异样的酥痒感，

“您对我做了什么？”

“给你第二份礼物，你可以看看。”

于是九黎扒开了衣服，然后他看到了自己那隐约可以看见肋骨痕迹的胸膛上，一片片金光闪耀的鳞片，正在快速生长着。

“这是？”九黎抬起头，看着穆瑞亚，毫无疑问，这些金鳞就是第二份礼物。

“关键时刻，可能救你一命的东西。”穆瑞亚懒洋洋地说道，视线斜斜地望向头顶上方，似乎可以透过那厚实的树皮看到天空。

“保命啊。”听到穆瑞亚这么一说，手掌触碰到金鳞，已经感知到其坚固程度的青年，顿时就放下了心中的芥蒂。

因为修法的缘故，他对于身上长出一些非人类的机体组织已经非常习惯了，并不像正常人一般那么排斥，更何况这些东西据说可以保住他一命，那就更没什么意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