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

对于这两个见习药剂师的问题，对古涅而言都是很容易处理和解释的。

十几分钟之后，两人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很好学，进步也非常不错。不得不说，科恩老爹的眼光，真的很独到。”

“不过话又说回来，科恩老爹应该也是超凡者吧，若不然也不会这般眼光精准的找到这么多天赋斐然的少年少女。”

“就比如我，更或者说我的前身，就是科恩老爹从流浪孤儿中被科恩老爹挑选出来的。”

在古涅那少有的关于年幼时候的记忆，绝大部分都是忍饥挨饿，甚至是受人欺负。

直到老科恩收留了他。

“但给人的感觉，却不像是超凡者。”

古涅正思量间，楼梯出响起了脚步声。

“嗯？”

古涅看向楼梯入口处。

“脚步一重，一轻，来人了？”

很快，头花花白，带着圆顶帽穿着黑色长袍的老科恩进入到了药剂炼金密室之内，同时，在其身后还半躲藏着的一个衣服破旧且脏兮兮，头发蓬松，约莫十一二岁的小女孩。

女孩的面颊涂满黑灰，不知道是故意为之还是其他原因。

“这是收养？还是？”古涅双眸微眯，很识趣的没有开口询问。

老科恩事情，古涅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不会去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