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走过来把牌给找到。”
他指了指女孩白色围裙,
“托娅,不管你信不信,现在那张牌在你的口袋里静静地躺着。”
女孩迟疑地往口袋里一摸,接着布满老茧和冻疮的手掌心上,多出了一张纸牌,正是罗伊手中出现过的那张。
很遗憾,她不识字,认不出女人的名字,可望着牌面上栩栩如生的那个女人……窈窕的身段、和美艳的姿容,她瞧得出神,眼中隐隐有些羡慕和憧憬。
“是不是很有意思?”罗伊说,“这张牌送给你了。”
“为什么?”托娅疑惑不解,这几日对方送她的草药、食物,已经使她受宠若惊,“我不能收,这太贵重了。”
“这只是张普通的昆特牌,”罗伊如实说道,“大部分酒馆掌柜手上都能买到。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那明天再给我送点水果就行。”
托娅捏着纸牌,满脸不舍,良久,“那……好吧,”她将纸牌珍而重之地收进了衣兜。“牌上面画的女人是谁了?”
“萨宾娜·葛丽维希格,一个在科德温首都阿德·卡莱的女术士。”
“女术士?”
“相信我,以后你会明白这个意思。现在,让我们来聊点别的。”罗伊在她身边坐下,这一次,女孩儿再没有之前那种强烈的排斥反应,也许是为了放松,她轻轻学着罗伊,轻轻地晃动双脚。
水面上的“月亮船”里,多了两个乘客。
“你平时在磨坊都要做些什么活儿啊?”
“除了你说的那些,还要喂猪、打扫卫生、给地里的庄稼除草……”
“唉,你年纪这么小,不应该承担这么多……”实际上,十来岁的女孩,要么就出嫁了,要么在家也得帮忙务农,不过过的没她这么痛苦。
“有什么爱好吗?画画、唱歌、跳舞、昆特牌?”